“那你可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苏盼儿连眉头都未曾抬一下。
“这、这事这事……”
刘县令一脸为难色,想说他已经倾尽了全力,可他确实有任何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查到……
“嗯,不想说?”
苏盼儿的声音分外低沉,手指在小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好像分外闲适,一股慵懒的气势不由自主散发开来。
可刘县令却忍不住冒出一脑门子的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娘娘,微臣确实已经尽了全力,整个长泽县该出动的人马微臣都派出去了。只是微臣无能,微臣……”
“行了!”
苏盼儿终于动了怒,啪的一巴掌拍在小几上:“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微臣,当真有自知之明的话,还会行这欺上瞒下之举?”
“冤枉啊!皇后娘娘,这是坚决没有之事!娘娘,您可不能听那些小人重伤微臣啊……”
刘县令大声哭嚎着,干嚎声传出老远。
“你还在撒谎!本宫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好!既然如此,本宫就成全你!来人啊!”
苏盼儿一声怒喝,很快,县衙里的衙役便站了出来。
“请娘娘吩咐!”
“你们,速速把这位昏官抓起来,关进大牢里!本宫要亲自审问,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还是本宫手中的鞭子更硬!”
苏盼儿一挥手,直指刘县令。
衙役们有些迟疑,毕竟刘县令是他们的上峰。
可苏盼儿的目光一扫:“你们可是打算和刘县令一样,想让本宫亲自审一审?”
众人不敢怠慢,赶忙上前一脸歉意对刘县令抱拳:“大人,得罪了!”
“你们,你们这些……”
刘县令见势不对,赶忙甩开衙役围拢上来的姿态:“娘娘,娘娘您不能这样啊!微臣微臣确实是不知道啊……”
“你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苏盼儿也失去了耐心站起身,慢慢走到刘县令面前:“你以为你不说,本宫就查不出来了吗?就是不知道那宁家究竟给了你多大的便利,大到你连自己的小命都不顾了?”
刘县令猛一抬头,用惊戾的眼神望着苏盼儿,随即又很快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思绪。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依然让苏盼儿看清,眼前这人那一刻神色的变化。
“说啊!你适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苏盼儿冷笑,突然一伸手,便从旁边衙役手中夺过了杀威棒,那杀威棒在地上重重一磕,带起一声沉闷的敲击声,让刘县令出了一头冷汗。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他坐在高堂上,看着这些衙役拿着杀威棒教训那帮愚民,可偏巧就在今天,一切都改变了!
刘县令心头各种念头闪过,倒是很快反应过来,赶忙像狗一样爬行着上前。
“娘娘,娘娘原来是指宁家,这里面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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