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显得分外地兴奋,此时才拉着她的手,一同回火堆旁坐下,正要亲自动手,为安若溪作一份早餐,忽听安若溪说起,今天的路要比昨日难走许多,心头不免有气,一边手捧着“黑将军”昨日捕获的那只野鸡,寻思着要怎样把它烤来吃,更回美味,一边悻悻地骂道:“昨晚咱们在这山坡上点了一夜的火,虞孝仁、李浑几个也不知都干嘛去了,竟没来救咱们。等咱们出了山,我非得好好骂他们一顿,方解心头之气。”
安若溪见他两眼紧盯着手中的那只野鸡,嘴里却骂起了虞孝仁、李浑,心知他耍起了少爷脾气,不必和他过于较真,便顺手递给他一根松枝,示意他仍按照自己昨晚烤野兔的做法,将野鸡架在松枝上,放到火中去烤熟。
杨广却不肯照搬她的套路来,依稀记起,穿越前不知从哪本书上读到过一道“叫花鸡”的做法,便欲依样画葫芦,亲手做道“叫花鸡”给安若溪吃,将安若溪递来的松枝接过放在一边,从地上抠出一块湿泥就要往野鸡身上抹。
“你这是做什么?”安若溪显然没见到这样的烤鸡方法,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广连毛都不拔,一块接一块地往野鸡身上抹着湿泥,好奇地问道。
“你瞧,待用湿泥将这只野鸡包裹严实,再把鸡放到火堆里去烤上个小半个时辰,到时将外面裹鸡的这层泥剥下,泥土自然就能把野鸡身上的毛给摘得一根不剩,只留下了光溜溜的一只整鸡,就可以吃了。”杨广略带一丝得意,一边详细向安若溪介绍着“叫花鸡”的做法,一边已将鸡用湿泥包裹严实,脱手丢进了火堆当中。
“你,难道不要先摘去鸡的内脏吗?”安若溪听罢杨广的解说,低头寻思片刻,不解地抬起头问杨广道。
呵呵......
杨广白白地浪费了一只野鸡,无言以对,只得满脸尴尬地起身又去拿第二只野鸡来试做他这道所谓的“叫花鸡”。
正在这时,“黑将军”探路飞回来了。
安若溪刚拿起一根松枝,将杨广先前丢进火堆中的那只野鸡拔拉出来,想要采取补救措施,避免浪费,突见“黑将军”飞了回来,立时便丢下手中的松枝,站起身,迎了过去。
然而,“黑将军”却没能给两人带回来好的消息,但见它振翅飞上了山坡,却不驻足停下,只绕着山坡来回盘旋,飞个不停。
“小黑,哪个方向是出山的路?”安若溪虽隐隐感觉到了“黑将军”此行未能探明出山的路,但仍不死心,用手首先指定一个方向,冲在半空盘旋飞舞的“黑将军”问道,满心希望它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是,安若溪把四面八方都指了一遍,“黑将军”也没能给出一个明确的指示。
“小黑,你停下来吧。也难为你了,像这样漫山遍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纵使最好的猎人恐怕也难找到要找的路,何况你和我俩一样,从没来过这里呢。”待至最终,安若溪无奈地指示“黑将军”飞落到杨广肩头去,神色怏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