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宗师双手互搓,长叹道:“老夫生平所见,以许将军的一身天赋最为奇特。短短数月间,不但武学修为更上一层,而且跨过了最关键一步,在精神世界的修养上几可与老夫并驾齐驱。此乃千古未有之事。”
利智豁然回头,看向许海风的眼睛中掩饰不住惊讶之极的神色。
许海风苦笑道:“利智兄不要看我,如果不是你师父,我也不可能有此进步。”
奥本“咦”了一声,道:“原来托何蒂老弟已经先我一步出过手了。”
利智怒哼道:“家师何等身份,又岂会欺凌弱小。何况,若是家师真的出手,许兄弟又……”
他突然住口不言,但其余二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托何蒂曾经出手,那么许海风又岂有命在。
“唉……”奥本摇头叹道:“令师虽然未尝动手,但那一关却是远比生死相搏要险恶的多呢。只是许将军意志坚定,最终因祸得福。”
许海风想到当初的情况,自己在托何蒂的精神力量压迫下,几乎陷入疯狂之境,若非体内异血不堪压迫,突然爆发出神奇的力量。自己就算没有变成疯子,也是心神大损,终身无望踏足宗师境界。
不过若非如此,又怎能将他心底的那丝怯弱一扫而空。
唯有破而后立,才能有其后的一飞冲天。
他拍了拍略显激动的利智,道:“我与令师分属不同阵营,托何蒂前辈能够如此待我,已是仁至义尽,小弟绝无怨心。”
奥本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若是无此胸襟气度,他又如何能迈过这对于习武之辈来说堪称千古第一难关的屏障呢。
许海风看向奥本宗师,举起酒杯道:“我与前辈亦是如此,只是晚辈功力浅薄,确实不是前辈之敌。又不愿束手待毙,只好依仗人多势众,神兵利器,无所不用其极,还请前辈见谅。”
奥本拿起身前的酒杯与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道:“理当如此,你若能将老夫留下,老夫也绝不怪你。”
“如此晚辈也安心了。”许海风如释重负地道。
奥本看着他,缓缓的道:“你若是能答应老夫,携黑旗军就此退隐,不再过问世事。老夫就代表大帝,允诺这临安城为你封地。世代相传。”
许海风并不回答,只是迎着他的目光,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缓缓站起,从腰间抽出不破神剑,后退三步,道:“前辈,请……”
“叮咣”利智将手中的酒杯抛掷地上,长身而起,对奥本宗师道:“晚辈不才,但今曰既然遇到此事,唯有与许兄弟并肩作战,还请前辈不要见责。”
奥本放下手中的酒盏,失望地道:“老夫就知道你们会这么做,也罢,看在托何蒂老弟的面上,老夫就不取利智你的姓命了。”
杂货店中,蒋孔明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水,用手指蘸了一点,在桌面上画了起来。
片刻功夫,一副惟妙惟肖的山水图活龙活现的出现在桌面上。
若是许海风在此,定然要啧啧称奇,蒋孔明的一手书法之差,惨不忍睹。但画起画来,确实有着大师级的水准。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二者竟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哈密刺只看了一眼,便了然与胸,他抬头问道:“边界?”
蒋孔明点头赞道:“国师果然厉害,学生所画的正是大汉与贵国的边界。”
“军师令小儿带回的书信上,曾说能有一计让我国毫不费力的消灭刘氏,不知计从何出?”哈密刺终于抛出了心中一直最想知道的问题,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亲来临安了。
蒋孔明笑着在画上的其中一处点了几下,顿时水渍沿着他的手指散漫开来。
哈密刺眉头紧皱,却还是不解其中之意。
他当然知道蒋孔明所指的那处地方,那是匈奴大名鼎鼎的飞马军团驻地。
这里虽然是匈奴屯兵的一个重要关卡,但是在飞马军团的前面,却还有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大汉帝国扬名天下,唯一敢与匈奴人进行马上决战的红色海洋军团。
哈密刺专心的注视着这个让他感到高深莫测的蒋孔明,这种感觉他还是首次体会,就算是面对托何蒂宗师,也不曾有过这样的错觉。
蒋孔明轻摇羽扇,问道:“请问国师,贵国善攻,大汉善守,然而若是贵国想要一举打到京师,请问有几层把握?”
哈密刺想了片刻,道:“难。”
“不错,大汉人口众多,只要匈奴铁骑寇边,即可召集天下各地州郡军马,届时一呼百诺,齐起相助。贵[***]队取胜一、二场不难,但想要兵临城下,却是力有未逮。”
哈密刺苦涩的点头,这个情况他又岂能不知,历代匈奴帝王哪一个不想南下夺取大汉的花花世界,只是每次战争,纵使力殚财竭,也无法达到目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大汉的人口着实太多,杀之不尽,灭之不绝。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