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点蜥对蟒蛇的气味、嘶鸣等一大堆特征都不感兴趣,惟独对“黑头白身”这个特征惊惶万状。甚至找来一根棍子,将开头一小段涂成黑色,后边全刷成白的,都让将它逼到角落里浑身发颤,有些到最后还摆出作势欲扑的样子,像羊癫疯一样做恐吓状。但它们只发出一些徒劳的呼气声,一点威胁感都没有。
对它们的过激反应,李维一点也不惊讶。
很多月黑风高的夜里,被歹徒逼到墙角的不幸女人,面对来犯者的一脸荡漾,也基本都大吼——“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要和你拼命了!”虽然这种级别的废话,除了让歹徒更兴奋外,起不了一点作用。
现在情况也正是这样。做这些实验的时候,李维为了观察的方便,特地把斑点蜥的洞穴入口堵住。四周还设有围栏,在那些密不透风的木板阻挡下,这些可怜的小蜥蜴还真没有比受到暴力威胁的女人们好上多少。
李维这方面比得逞的歹徒还凶残。粗步弄明白这个关键刺激后,他尝试将它与各种形状的物体集合起来,再挨个惊吓可怜的蜥蜴们,等于将它们做弄一次又一次。一连数天的测试中,这个挨千刀的发现这个特征只要刷上一个不是太奇葩的物体上,都一定有奇效。而且似乎涂的颜色越深,效果越明显。
这一刻,李维感到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他真的认定“黑头白身”就是他要找的关键刺激。
毕竟,黑头白蟒这个“黑头白身”的奇葩长相,在它周围的生存环境里确实是独一号。完全符合关键刺激“独一无二”的刚需,斑点蜥将它拿来作为判断标准,理所当然啊。谁让它这么出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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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大人,李维领主在临走前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等待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一听到面前这人有模有样的学习起李维的口气,安格斯就气的不打一处来。
“有你这么胡闹的吗?”
“是是是,是我的不好,骑士大人息怒啊。我是没能阻止李维领主,但那位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特地来汇报的同志登时一脸委屈。
然而,他面前这位英俊非凡的骑士先生却说了让他更加吃惊的话。
“我不是骂你,我是骂他。这个花花公子就不能把精力放到正事上吗?非要去折腾那一套,我看他脑子一定被马踢了。”
咬牙切齿的安格斯,这时正站在城墙的垛口边,他俯视下方莽莽苍苍的荒原,突然一拳砸在城墙的青石砖上。
“我真倒霉,当初怎么就不开眼,跟着他混了?”
正在气头上的这位骑士大人,很快发现身边这位和自己汇报的家伙一脸的静若寒蝉,明显是被自己这几句话震慑住了。
于是直接指着对方的鼻子,安格斯吼道:“我就是骂他了,怎么样?快腿,难道你感觉他不该骂?他像一个称职的领主吗?”
这一连三个问题,让汇报人快腿满头大汗,望着这位骑士大人那一口要吞人的样子,这一位赶忙附和起来,“骑士大人,您说的对,李维领主是这点不好,他玩心太重了。”
然而,安格斯说了第二句让他惊讶莫名且吓得尿都快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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