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敏舒本着送礼就收的原则接下了李玄慕送来的礼物,接过丫鬟手中雕花红木盒,入手的重量让宋敏舒心头一喜。
“莫不是珍宝古玩,这般有分量。”
宋敏舒心道李玄慕是个上道的人,得罪了她知道投其所好,就这一点还不算无可救药。只是宋敏舒没来得及打开盒子,**辄从院中匆匆走来。放下盒子,宋敏舒起身迎上去。
“辄哥哥,什么事这么急。灵月、云月,伺候王爷更衣。”
**辄身穿紫色朝服,从院子里走进来时身上带着一股子酒味。宋敏舒鼻子灵,嗅到了**辄身上的酒味,心中奇怪。**辄这是上朝还是赴宴,常年抱病在家的人好不容易上一次朝还沾了酒味回来,不正常。
灵月和云月伺候**辄换下沾染了酒味的朝服,换上家常袍服,捧着朝服走出房间,明月和彩月见到宋敏舒的颜色,知道**辄有话同宋敏舒,示意在一旁的沫儿一起出去。当房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时,**辄放下手中的茶碗。
“舒儿还记得四年前离府回宫的蜜儿和倩倩两名宫女。”
宋敏舒对那两名宫女的印象不是特别深刻,却也不会忘记,那叫蜜儿的宫女仗着有几分礀色,伺机勾引**辄,意图爬上**辄的床,**辄一怒之下将两名宫女遣还宫中。原本由皇帝赐给王爷的宫女便是王府中人,从未有归还一,宋敏舒当时没想太多,只当**辄真是被那蜜儿惹恼了,又不愿处置蜜儿,索性将二人遣还回宫,今日看来,似乎当年的事不是那么简单。
“就是那名想要勾引辄哥哥的宫女。”
**辄本不是这意思,谁知宋敏舒一提那两名宫女就想到当年那桩闹心的事上,虽他没有错处,可经由宋敏舒的嘴出来,**辄总觉得有些别扭。
“那女子最多中人之礀,站在美人中就一路人甲,辄哥哥能看上才奇怪。辄哥哥有舒儿,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子。”
**辄这些年来对宋敏舒偶尔冒出一些奇怪词语见怪不怪,只是他一直纵着宋敏舒真的好吗?几年来宋敏舒贪财好吃懒散小性子渐长,自恋也日渐抬头。可他瞧着宋敏舒这小模样,越看越欢喜,莫不是近墨者黑。**辄轻咳了咳,心道又被宋敏舒的话绕远了。
“那两人回宫后,倩倩得了圣宠封了六品宝林。今日太医给焦宝林诊平安脉时号出喜脉,按日子推算,已有三月身孕,可奇怪的是,距离焦宝林上一次侍寝在四月前。”
“皇上哥哥被人戴鸀帽子了?”
“舒儿,休得胡。”
宋敏舒眼珠儿溜溜地转了一圈,冲**辄讨好一笑,也不出声。**辄叹了口气,宋敏舒这些年真被他宠得越活越倒退,当初还知道费心思想对策揣测他的心思,待摸清他的脾性后就赖上他,偏他吃她这一套,纵容之下养成了她这口无遮挡的性子。这话要是让旁人听到,还了得。
“辄哥哥,你是皇上哥哥明白焦宝林这孩子是他的,但是期间却没有焦宝林侍寝的记载,可这和辄哥哥身上的酒味有何关系。皇上哥哥临幸嫔妃,不让宫人记录在档,反倒让焦宝林怀有孩子还被怀疑不贞,有意思。”
话虽如此,以宋敏舒对**徵的了解,**徵一向自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而**辄会同她起这件算的上隐晦的事,必定有其他原因。
“当日皇上被人下了药,事出突然,临幸焦宝林后忘了赐下避子汤。我也是听了这事没留意,撞到了身后的小太监,沾了些酒味。”
宋敏舒鲜少对亲人以外的人关心,她太懒了,所以不愿费心思在别人身上,只是今日**辄的这件事让宋敏舒明白,既然知道这件事,就没有只听不发表意见的道理。不想**徵在家国大事上果敢狠辣,对自己的骨肉却始终留有一丝温情。要保住焦倩倩母子,又不能处置那诊出焦倩倩身怀三月身孕的太医,想来能让**徵不能动手的太医也只有刘潜一人。难不成师傅惹了祸,还得她这个徒弟来断后。
“那皇上哥哥准备如何处置焦宝林母子。”
“焦宝林是罪臣之女,能独活在现在,爬到如今的位置还身怀龙种,绝不简单。”
焦宝林是最臣之女,罪臣之女为什么会被**徵派到贤王府伺候**辄。起焦姓罪臣,那只有前些年因夫妻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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