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的三千jing骑见主将被擒,发一声喊,齐都冲了过来,想要营救。这边的三千jing骑一挺手中兵器,等待号令,准备掩杀过去。双方的距离只有几丈之远,眼看就要短兵相接,展开厮杀,突然对方的阵营中传出击鼓收兵号令,三千jing骑转身便回,避免了一次大规模的混战,总算有惊无险。
原来,追魂夺命掌黄超走出帐篷观战,见对方的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曾与自己交过手的霹雳掌南震天,心中感到惊骇。对方的武功比自己略高一点点,三、五十个回合不会分出胜负,但上百招后自己定然要败。此人善于伪装,自己曾经看走眼过,这时见他故伎重演,刚刚展开厮杀便显得枪法散乱,心里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所料,己方的这员大将逐渐上当,仅仅相战了八个回合,便被南震天生擒活捉了去,丢人也算丢到了家。
鸣鼓收兵后,黄超将南震天的本领对刘敏讲了,刘将军听后道:“对方既然有如此的狠角se在这里,我军营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暂且不战为宜。对方的粮草撑不了几ri,相持两天后,他们定会撤兵,何苦要硬来,搞得自己损兵折将?”
“刘大人此言差矣!我们都是朝廷命官,受摄政王垂睛看爱,理当为摄政王分忧解难,披肝沥胆,才不枉顾吾王的一番栽培。大丈夫即便战死沙场又有何惧,区区一个南震天阻挡不了将军数万大军前进的步伐。倘若捱延时ri,贻误战机,摄政王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
“黄大人虽是摄政王派遣的朝廷监官前来督战,但兵权尚在我的手中,黄大人何必用话来压我!”刘敏很生气,脸上露出不悦之se,讽刺道:“黄大人的功夫声震朝野,令人刮目相看,但尽管如此,仍然不是姓南的对手,又怎么个再战法?”
“刘将军不必动怒,下官并没有拿话压大人的意思。下官的武功仅逊南震天一筹,也不算太多,姓南的也没什么可怕。下官有一个师弟,叫戴成武,人称金刚指,十八般武艺样样jing通,功夫在下官之上,下官早已派人去请,想请他来助我一臂之力。按ri程算,今ri中午定然能赶到。如果下官和师弟联手,擒捉霹雳掌南震天,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对方所依赖的,估计就是这个姓南的,如果将他捉拿,对方肯定不堪一击!”
刘敏一语双关道:“黄大人如此安排再好不过,我们等着为你们师兄弟庆功祝贺。”
黄超看出刘敏的眉宇间有不屑之意,甚至说话的语气带有讥讽的口吻,他恨得牙痒,却又不便发作出来。
朝廷中有不少位高权重的大臣,有的找借口退隐,有的谎称卧病不去上朝,有的私下结党反向,而握有兵权的命臣更是不听调遣,甚至直接回戈一击,讨伐李亚图鸩毒皇上篡权夺位的yin谋。这些,黄超比谁都清楚,但他陷得太深,yu拔不能,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他曾经也想到过背叛摄政王,既苦于无出路,又感到会死得更快,一旦背叛,摄政王不会轻饶他,连他的家人一起,全部都会被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如果能够擒获南震天,押解朝廷,便是大功一件,就可能是个契机,到时候可以请求摄政王允许他及全家,离开京城,寻个处所过上男耕女织的平常生活,犹如寄身世外桃源一般,打发余生。在朝为官,每天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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