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苦海大师朝山上一看,见官兵漫山遍野,来势汹汹,而这边又是老弱病残,缺乏战斗力,心里叫苦不迭。再说官兵中绝大多数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无法大开杀戒,于是边行边将看到的情形和自己的担忧都对真人讲了,真人也考虑到事态的严峻,但依仗对自己地盘的熟悉,要大家鼓鼓劲提速前进,前面有处险要地段,叫“老鹰嘴”,异常陡峭,在这里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们刚到老鹰嘴,有几个身着官服轻功极好的武林高手已追至跟前,相距仅有数丈,他们几乎同时打出五、六枚暗器,破空之声宛如哨音,眨眼便到。苦海大师走在最后,转过身来甩动大袖,弹飞这些暗器,就这么一耽搁,这几个人已到了跟前同他交起手来。这时自己的人已过了老鹰嘴,真人要大家在一块较宽的地方停下来。
白振南和郑天柱将薛剑的担架放实,搬了两块小石头来让黄灿和慧慧坐下。真人吩咐道:“天柱守候在这里,防止有意外发生,振南去助苦海大师,记住!擒贼先擒王,如果能将官兵的总指挥使擒拿住,就可消弥这场战事。”
“是,师傅保重!”白振南说后飞身离开这里,冲入战场。
苦海大师由于心存善念,每招每式均手下留情,依靠老鹰嘴道窄偏陡,所以无论官兵怎样攻击却始终无法突破这道防线,状况是双方相持不下。
白振南从他们的上空飞越而过,踏着官兵的头顶,如蜻蜓点水一般跃向官兵较集中的副指挥使处。副指挥使仗依人多势众有恃无恐,等对方到了跟前,不慌不忙来一式“冲锋陷阵’,人和剑直she过去,气势甚是霸道。白振南身子一侧,避其锋芒,突然吐出“海洋探宝”,右手按向对方胸膛,左掌切向他剑握的手腕。白振南只想生擒活捉对手,所以只用了五层功力,右掌按上去后立即该掌为爪,想用擒拿手抓住对方。这副指挥使也确实有两手,撤剑换招速度非常快,一式“沉桥she燕’,上身向后落下尺许,手中剑急刺对方咽喉。白振南五爪手只抓坏对方一片衣服,被逼迫不得不放手改招,因为这时还有数般兵器袭击自己,最快最近的要数一杆方天画戟和这副指挥使同时刺来的咽喉一剑。
许多官兵一涌而上,将白振南围个严严实实,各种兵器争先恐后如雨点般向他袭来,尤其是这些官兵中有两、三个一等一的高手,出手的速度和力道均不能等闲视之,刁钻强狠无一不用其极,虽然伤害不了他分毫,但急切间要去擒住这副指挥使根本无门。他一时xing起,运起真气,将刺来的方天画戟用双手一错,方天画戟折成两段,双掌再向周围发出一股掌力,周边的这伙人跌跌撞撞,功夫弱的被抛出数仗之远,功夫强的也被震的气血翻腾,往后直退。他趁这个空挡,人似大雕般起,直追副指挥使。
郑天柱一会蹲下一会站起,转了两圈又蹲下站起。真人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知道他很担心,宽慰他道:“天柱,为师知道你想前去加入战团,但打杀不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的宗旨和目的,是要保护好黄灿和慧慧,保护好鸳鸯宝剑和薛剑······”
“师傅,徒儿知道了!”深情地看了两个小孩一眼,知道知己责任重大。
苦海大师见官兵越堵越厚,知道知己再这么仁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鹰嘴的卡口虽窄,但这道防线一旦被突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将禅杖在胸前一横,奋起神力向前推去,他本就居高临下,这一推有千斤之力,官兵承受不住,“哗啦啦”倒下一大片。随后一手“佛渡有缘人”,将一把佛珠打出,后面的官兵又睡下六。七个,此时总算能喘口气。
白振南追的速度太快,副指挥使眼看躲不过,转过身来挥剑与他继续斗打。一排士兵抢在副指挥使前面,挺起长矛夹击白振南。好个白振南,双脚一点,身子升起两米多高,跃过人墙,一式劈空掌向副指挥使打去,劲风凛冽,将他打的退了好几步。白振南正准备趁机向前擒拿,猛听脑后风响,头一低,两枚暗器却将两名士兵打翻在地。转眼间,打暗器的俩人已跃到跟前。
“白大侠,久违了!”这俩人一抱拳,其中一个脸白的道;“我真搞不懂,我们在围剿朝廷钦犯,白大侠为何跑来阻拦,还对副指挥使处处相逼,苦追不舍?”
“想不到武林道中响当当的人物,大名鼎鼎的黑、白双煞也心甘情愿地做朝廷的鹰犬,实在为你俩可惜!”
“良禽择木而栖,英雄择主而荣。白大侠如果迷途知返,像你这样的英雄,朝廷可以既往不咎,还可谋个一官半职,前景可在我俩之上。”白煞知道白振南绵掌的厉害,如能够说服对方是最好的选择。
“助纣为虐,残害忠良,是非不分,与禽兽无异。我奉劝你们还是赶快醒悟过来,共同擒获副指挥使这狗官,停止杀戮。”白振南一番陈词,慷慨激昂,丝毫没有妥协之意。
“白大侠说话不要咄咄逼人······”
“本官命你俩拿下这姓白的!”副指挥使向黑、白双煞下了命令,继续道;“抗拒官兵,阻挠捉拿朝廷钦犯,同样是死罪。”
黑、白双煞同白振南以前曾有些交情,走仕途在朝廷混个一官半职也是考虑再三的事,之后再没联系过。他俩知道弯弓没有回头箭,一旦踏上官途,是好是坏只有走到底。
“既然劝不了白大侠,停歇不了干戈,那我们就得罪了!”白煞向黑煞使个眼神,一左一右,一招“灵猴献桃”如出一辙,齐齐攻向白振南。一招有六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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