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云的背脊之上,一股森然恐怖的邪气也涌动了起來,背上的脊梁发出“咯咯”的声音,而风飞云的身体之中,更是冲出了一片赤红的火光,凝聚成一只庞大的凤凰虚影,有百米高,火羽如大扇,凤头挺立,张开嘴,发出一声千里可闻的凤凰鸣,
感受到了东方镜水身上那一股滂湃的魔气,阎王的脊梁,凤凰的灵魂,都被情不自禁的激发了出來,联手抗衡这一股魔气,
“你沒有中阎王腐血。”东方镜水在试探风飞云的修为,试探结束之后,便收起了身上的魔气,
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了下來,
听到东方镜水的话之后,那跪在晋河之畔的顾传枫心头略微了的一怔,风飞云沒有中阎王腐血,这可是一个惊天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必定有很多人会坐不住,
顾传枫的眼中带着凛然的毒芒,风飞云今天你让我下跪,只要我活着回到神都,必定要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到时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风飞云引动青铜古船的力量,再次将阎王脊梁给镇压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头暗道,这个脑袋进水的修为果然可怕,难怪被排在《上史诗天才榜》第三,我若是不突破到天命第三重的境界,都沒有和他争锋的可能,
“不过,我奈何不了他,他也休想奈何得了我。”风飞云又把握在半步巨擘的手中逃命,东方镜水虽然强大,但是与半步巨擘,还是有些差距,
东方镜水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來,转过头,微微的对着夜潇湘躬身的一拜,尊敬的道:“夜大家,风飞云这狂徒,竟然敢对你不敬,需要我出手教训他吗。”
东方镜水修炼的乃是残缺的魔功,曾经魔心失控,差一点**己心,乃是夜潇湘的一曲静心雅奏救了他一命,所以即便是东方镜水这样的狂人,对夜潇湘也是敬重不已,
“这个……其实当日比丘山下,到不是他出手擒我,而是另有其人,是他在半路上救了我,只是……”夜潇湘实话实说的道,
“只是什么。”一直沒有开口的东方镜月冷声的道,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了,于是有平淡的道:“夜大家不要怕他,尽管说,只要这无耻之徒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便打断他的手。”
风飞云心头狂汗,关你东方死婆娘毛事啊,
风飞云微微的瞪了夜潇湘一眼,略带警告之色,就好像在说,夜小妞,你说话小心一点,可别乱说话,
夜潇湘道:“只是他将我的洞箫,给抢走了,不还给我。”
“风飞云,这种下流无耻、小人行径的事,你都做得出來,我真是鄙视你。”东方镜月冷声的道,当说完这话之后,却发现在场三个人都盯着她,包括她哥哥东方镜水都是这般,
尼玛,不就是沒收了她一根紫箫罢了,怎么就变成下流无耻,还小人行径,风飞云总感觉东方死婆娘看自己很不爽,果然她还在记仇,
夜潇湘有些喋喏的道:“其实……只是一支箫而已,倒也沒那么严重。”
“怎么就不严重了,这是一种很变态的行为,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平白无故的抢走一个女人的箫,而且还死活都不还。”东方镜月美眸滴溜溜的一转,道:“对啊,风飞云你为何要抢走别人的箫。”
东方镜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道:“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收藏一个女人的东西,这是爱的一种表现。”
夜潇湘浑身一震,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微微的转过身,一双绝美的眼眸,有些复杂的盯着风飞云,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你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夺走了洞箫,
旋即,她俏丽的脸蛋之上又浮现出两片红晕,一直弥漫到了耳根的边上,
女人的心理是什么,女人的心理就是:当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有一个男人在默默的喜欢她的时候,无论这个男人是谁,长得是俊朗,还是丑陋,是富贵,还是贫穷,她们的心头都会产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而夜潇湘表现得就有些太过分了,
风飞云心头早就已经将东方镜水的十八代宗都给问候了一遍,你姥姥的,居然和一个单纯善良得快要变成白痴的女人开这种玩笑,这不是存心给他找麻烦,
东方镜月虽然白纱遮面,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夜潇湘的身上,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名满天下的夜大家,但是这却绝对是看得最仔细的一次,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都能看得那么仔细,那么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同性恋,
要么是将对方当成了最大的情敌,
风飞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夜潇湘那“含情脉脉”眸光,道:“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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