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热……水……”
她的满头黑发散乱,有的挂在雪白的脖子上,有些搭在饱满的胸前,黛眉飞扬,媚眼如丝,琼鼻挺拔,红唇中不断的发出勾魂的喘息声。
她原本雪白而精致的脸颊上面满是红霞,一双玉手不自觉的在玉峰上面揉捏,另一只探入了可爱的裘裤里面,玉指在里面不断的摩擦,隐约可见有几根黑色的纤毛从裘裤里面露出。
风飞云是真的目瞪口呆,白天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女子,她乃是“碧、落、黄、泉”四大白衣祭祀之一,当时高傲得就如云中仙鹤,圣洁得如天外谪仙,让人感觉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此刻这淫.浪模样却让人难以将她和白衣祭祀神女联系在一起。
“搞什么鬼啊。”
风飞云突然想到了茅乌龟和血蛟所抬的那“东西”,莫非里面就抬着一个女人。
堂堂白衣祭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原本躺在床上的白衣祭祀神女突然扑了上來,一双纤细雪白的玉臂将风飞云的脖子牢牢的抱住,不懂男女该如何欢合的白衣祭祀胡乱在风飞云脸上亲吻,一边**道:“我要……给我……”
风飞云不明就里,被她扑倒在床上,胸口压在了她那两团火热而柔软的玉峰之上,一股异样旖旎的感觉冲进风飞云的脑海。
白衣祭祀早就已经将身上所有多余的布料都给撕掉,双手双腿紧紧的缠绕在风飞云的身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风飞云的身体,一边哭喊,一边叫道:“我痛苦……好难受……救救我……”
她的浑身香汗淋漓,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间已经湿透,不断在风飞云的腰上摩擦。
虽然她难受至极,但毕竟是个皱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断的亲风飞云,不断的在风飞云的身上磨,只是将风飞云给“挑逗”的浴.火焚神。
风飞云又不是柳下挥,也不是正人君子,都已经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办。
“姑娘,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先躺好了,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若是他这么说的了,他怀疑事后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这个时候……自然是应该帮帮她。
就在风飞云拿定了注意的时候,仙家客栈外面的守护阵法遭到了攻击,发出“轰隆”巨声,整个客栈都在虚空之中一晃。
“竟然敢劫持我水月天境的白衣祭祀神女,就算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那也得死。”
上官冥纤十分愤怒,双手一展,划出一片剑雨向着仙家客栈的放下轰去,将整个天空都给照亮。
水月天境的白衣祭祀神女竟然被劫持,这简直就是万年來头一遭的荒唐事。
血蛟和茅乌龟知道坏事了,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打上门來了。
“水月天境这群臭婆娘还真是难对付,我们都已经做得这么隐秘,她怎么知道白衣祭祀被我们抓到这里來了。”茅乌龟悻悻然的道。
“不管了,她既然來了,那就将她一起抓过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被她打扰了我们的赌局。”
“有理。”
水月天境的修士來了不少,不仅有红衣祭祀上官冥纤,三位白衣祭祀,还有张古月和乾坤剑道的修士。
一些老一辈的修士也赶到,今天这事实在太混账,居然有人敢在大光明界将白衣祭祀给抓走,就算对方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也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血蛟飞到仙家客栈的顶部,目光披靡,扫视着这些人族修士,目光定格在张古月的身上,笑道:“小子,你说话不算数,说好今晚给我献上十万童男童女,可是你失信了,本王只能亲自动手抓一个回來补偿损失。”
张古月的脸色很难堪,咬着牙道:“那可是水月天境的白衣祭祀。”
“是吗,在本王看來,那不过只是血食罢了。”血蛟很嚣张的笑道。
“你将她怎么了。”上官冥纤的眼眸发寒,一柄古剑从她的后脑勺中飞出,身体周围自成剑域。
就算是太古圣妖族的妖王又如何,若是敢辱人族,即便拼死亦要战。
人族为何那么多软骨头,就是流的血太少了。
血蛟嘿嘿一笑,道:“那丫头自然是被我一口吞了,细皮嫩肉,真是美味。”
“找死。”
上官冥纤的食指和中指捏成剑诀,在虚空划出一个弧度,剑随心走,一剑穿透仙家客栈的守护阵法,向着血蛟斩去。
上官冥纤看似已经被激怒,但实际上,她的道心依旧很平稳,脸上的表情也很镇定,眸光简直比剑气还要锐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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