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地都已经变得满目疮痍,先前都还是富饶肥沃之地,此刻,已经变成荒凉的沙漠,很多地方还涌出岩浆,变成死亡地。
“这两人还真厉害,我或许要完成了第六次尸变,才能与以他们争锋。”女魔托着半座塔子,白衣飘飘,秀目含烟,像是一位天女临九霄。
毕姥爷和毕宁帅偷摸摸的跑了过來。
“我擦,神天爵竟然这么强,早知道先前就不该暴露身份了,万一他将护圣战神给击败,咋们就遭殃了。”毕姥爷咬着手持,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先前开高调。
风飞云道:“神天爵爷属于惊世之才,万年难出一人,修为应该比护圣战神还要强上一些,他先前被雪松子的一剑给刺伤,现在还沒有恢复元气,所以才战得旗鼓相当。”
“什么,那怎么办,若是神天爵秋后算账,那我们岂不要倒血霉。”毕宁帅的脸色变得很厉害。
风飞云道:“不过护圣战神的手中掌握着主宰鼎玺,一旦祭出这一件镇界神兵,应该能够力压神天爵爷。”
毕姥爷和毕宁帅连忙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就好。”
风飞云又道:“不过,修为达到了神天爵爷这个层次,只要血气跟得上,修为差距不是太大,就算打不赢对方,也可以逃走,他若是要存心对付你,你们毕家……”
毕宁帅和毕姥爷的脸色再次变了。
“轰。”
一尊九足古鼎从虚空之上升起,撑起千丈高,无数气丝从古鼎之上飞出,游走在天地之间,爆发出充塞宇内的力量。
神天爵爷倒飞了出去,转瞬间就立到了万里之外,所有人的气浪都收回他的身体,依旧平稳的站在虚空,脸色不变,盯着那一尊古鼎,咬牙切齿的道:“主宰鼎玺。”
护圣战神从虚空之中走出,双手托着古鼎,身上的金色铠甲被映得更加光辉夺目,沉声道:“主宰的威严不可冒犯,神天爵,你该收手了。”
“笑话,就算你有主宰鼎玺,本爵也并不惧你。”神天爵爷道。
护圣战神道:“你已经被主宰鼎玺的力量给打伤,还想再战吗。”
一般人自然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只要是修为顶尖的人,都能感觉道神天爵爷的气息变弱了,这是受了极重的伤,才会出现的情况,不然以半圣的自愈能力,根本不会出现气息变弱的事。
神天爵爷虽然受伤,但是依旧面不改色,表现出霸主风范。
神天爵爷紧紧的捏着手掌,双目沉沉,“本爵的修为在你之上,带我伤愈之时,就是再次血洗圣庭之日,神天爵府的人,都跟我走。”
神天爵爷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沒有冒失,怕生变故,将神天爵府的那些修士都给收进衣袍之中,然后,便向着天外飞去。
“哗。”
一道剑光迎面,向着神天爵爷斩了过來,剑气几乎将天地分割成两半。
神天爵爷一拳将剑气给轰碎,停下脚步,笔直的盯着正前方,道:“赐儿,你居然敢对为师出手。”
在那天尽头,一个男子穿着布衣,布鞋,戴着布帽,手中抱着一口古剑,徐徐的走到神天爵爷的对面,一双眼睛充满了淡漠和无情。
“那是圣境境主,龙赐。”
“整个第六中央王朝最大的一境的境主,传闻他一直都很神秘,很少露面,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轻。”
“他不仅是圣境的境主,也是神天爵的弟子,更是有人传言,他认了神天爵做义父。”
……
毕宁帅盯着那个穿着布衣,布鞋,戴着布帽的男子,“他就是圣境境主,不是认贼作父了吗。”
风飞云笑道:“有些时候,一个认贼作父的卑鄙小人,从别人胯下钻过去的孬种,实际上却比很多自以为是的人都更加顶天立地,忍受得了辱骂,承受得了嘲笑,才能锻炼出一个坚韧的心,有的人修炼的是身体,有的人修炼的是心。”
毕宁帅笑道:“这个道理我懂,别人说你是孬种,那是别人不了解你,只要自己坚信自己不是,那么自然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彻底的站起來,爆发出让以前那些嘲笑你的人都为之惊恐的力量。”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圣境境主抱着古剑,对着神天爵爷三拜,然后站直了身体,道:“今日我脱下了战袍、战靴、境主官帽,对你三拜,还你养育之恩,教导之恩,不杀之恩,现在我可以对你出剑了。”
剑飞出來了,像一道惊鸿。
圣境境主一剑刺入了神天爵爷的战甲,战剑穿透了神天爵爷的身体。
神天爵爷从始至终都沒有动一下,只是脸上发出一声狂笑,道:“好啊,你能够有今天的成就,让我感到欣慰,但是你以为就凭你就能杀得了本爵。”
神天爵爷最后一声长啸,直接将圣境境主给震飞了出去。
那一道贯穿神天爵爷身体的剑痕,发出青色的光芒,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护圣战神再次将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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