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丢弃在角落之中。任你自生自灭。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在那些庞大的家族之中。对于那些妻妾成群的霸主來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是风飞云却不是这样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沒有贸然的就答应季心奴。反而表情变得越來越凝重。道:“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不行。”季心奴十分坚决。
风飞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可是沒有感情基础啊。”
“那沒办法。若是你做不到娶我们为妻。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将阳神圣胎给你。”季心奴紧紧的咬着嘴唇。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
风飞云也紧紧的咬了牙。很想一口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会被人骂成二傻子。
“那我……再考虑考虑。”风飞云最终还是沒有答应。紧紧的皱着眉头。
毕宁帅和茅乌龟贼头贼脑的赶了回來。他们被两只老虎给追了十多万里。毕宁帅的鞋子都跑掉了。茅乌龟的四只脚都跑丢了。肿得就像四只猪蹄。
“什么。这么好的事居然被你拒绝了。”
毕宁帅听到风飞云所说的话之后。顿时义愤填膺了起來。整了整衣冠。道:“沒办法了。看來这一对姐妹真的是寂寞难耐。空虚难忍。想要找一个知心人陪她们放纵青。这种好人好事舍我其谁。”
他英姿飒爽。正义凛然。有一种说之不出的豪迈感。但才刚一步迈了出去。便又噗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大骂道:“死乌龟。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趴在我脚跟前。”
“咳咳。难道老夫要趴在你的身后。那多沒面子。”
茅乌龟觉得真正的大人物都是站在人前。这样才倍有面子。乌龟自然也不能例外。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你还是算了吧。你若是敢沾花惹草。红莲姑娘非要将你身上的那二两东西给割下來。丢进大海喂乌龟。”
“哪二两东西。”说到吃。茅乌龟顿时來了jing神。眼珠子透亮。
毕宁帅一脚将茅乌龟给踹飞了出去。
风飞云的神se一动。道:“话说你和红莲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说到此事。毕宁帅顿时來了jing神。道:“是啊。我们可是指腹为婚。嗯。我姥爷指的婚。我们毕家和她们邪家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家族。后來我和红莲因为天资惊艳。又同时被选拔到了一个更加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然后就yin差阳错的碰面。又yin差阳错的让她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更yin差阳错的是。我当时正在和一位小师妹谈人生。谈理想。当时花前月下。当时小师妹束胸缭绕。我的手……”
“咳咳。当时的具体情节就不用描述了。”风飞云打断了毕宁帅的深情回想。眼睛一眯。道:“你原來竟是森罗殿的修士。”
“谁说我是森罗殿的修士了。”毕宁帅不解的道。
风飞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和邪红莲被选拔到了一个庞大的势力之中做事。邪红莲乃是森罗殿第二殿的殿下。难道你不是森罗殿的人。”
“森罗殿算过屁。我们毕家随便派一个家将就能将它剿灭。”毕宁帅鼻孔都要仰上了天。一副老子很“吊”的样子。
“哈哈。这三只手又在吹牛皮。”茅乌龟慢吞吞的爬了回來。显得十分悠闲。偶尔还停下來。顿一顿。左顾右盼。像一个大老爷。
风飞云也是笑了笑。但是却并不做评价。
毕宁帅脸都要急红了。直是跺脚。道:“你们别不相信。老子若是解开身体之中的修为压制。足以和邪皇大战三百回合。”
茅乌龟笑得更欢:“青年欢乐多。神经病人jing神好。”
“我靠。实在太气愤了。居然被你们这两个蝼蚁一般的存在给小看。看來小爷我不亮出身份。是吓不住你们了。”毕宁帅在怀里一阵乱摸。最后摸出一块灵牌來。
那灵牌也不知是什么品级的灵石雕琢而成。蕴含着一种奇妙的能量在上面。
茅乌龟咻的一声跳了起來。将毕宁帅手中的灵牌给夺了过去。看到灵牌上面印着一个四个字“战地爵府”。
“战地爵府。是什么玩意。沒听说过。你听说过吗。”茅乌龟道。
风飞云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种蝼蚁一般的存在。很难明白这种高级别的东西。”
“是啊。蝼蚁难懂鸿鹄的世界。”茅乌龟也在感叹。
噗啊。
毕宁帅气得吐血。一把将茅乌龟手中的令牌给夺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了起來。道:“两个沒有见识的土包子啊。反正十年历练也快结束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小爷我有多么厉害了。像风飞云这种小渣渣。小爷随手放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