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救了佟良,佟良从现在开始就属于先生的人,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跟佟良说,佟良要用这一生来回报先生对佟良的恩情。”
此时,欧楚阳一直冷若冰霜的脸孔终于融化,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欧楚阳出手救下佟良有着两方面因素:第一,佟良此人仁义厚道,在危机时刻都不肯抛弃手下独自离去,足以说明此人重情重义;第二,自从欧楚阳从小山村中走出,也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复杂,没事的时候欧楚阳一直在想,自己穿越重生,活着的目的是什么?父母的大仇、慕婉晴的下落都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但是世态炎凉,如果自己一个人一路走下去,恐怕是既艰难而又坎坷,所以,在他遇到佟良被袭后,一个突然的念头在他的脑中萌发了,那就是他要组建自己的势力,这个势力只属于自己,不会被任何人纵控制,这样,自己才能有足够的底牌来应付各种各样事件的发生,而佟良则是他心中这个初步构想中重要角色。
微笑着看着跪于地下的佟良,欧楚阳伸手将其扶将起来,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这种见面方式就不要再有了。”
佟良感激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个年龄虽然不大,但本领超群又有大智慧的少年,佟良此刻的心深深被其折服。
满意的看了看佟良,欧楚阳突然厉声说道:“现在我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你要在三年之内,迅速建立起自己的势力,我不要求这个势力有多么庞大,但人员组成方面一定要足够牢固,人可以少,但绝对要精;第二,四年之内,我要你亲自摘下林强的首级,还报你的大仇。这两项任务完成后,我再给你下一步指示。有困难吗?”
佟良紧盯着欧楚阳,眼神散发着坚毅的目光,道:“没有,不用四年,三年之内,林强必死于我手。”说着,双拳紧紧握了一下。
欧楚阳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托付的人没有错,就冲现在佟良的绝决表现,欧楚阳相信,以后这个势力将会无所匹敌。
欧楚阳跟着问道:“你是水属性的内气,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自己的修炼功法。”
佟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之所以一直混迹在日幕森林,完全是为了积攒金币,等到拥有足够多的金币后,想要去棋盘镇的拍卖行弄,可惜,那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贵,而且像我们这种小小佣兵连进都进不去。”
佟良说着,语气之中微带有一股无可奈何的伤感。
欧楚阳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盘算了一下时间,离尚武学院招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心中渐渐有了打算。
沉思了片刻,欧楚阳说道:“这样,现在我们回到棋盘镇,我想办法帮你弄一套功法。然后你再实施我给你的任务。”
“真的?”佟良惊叫道。
佟良这一叫把欧楚阳吓了一跳,后者揉了揉耳朵白了佟良一眼道:“废话。我还能骗你?”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向身后青袍少年,佟良一阵无语,这已经是从日幕森林走出的第二天,自从佟良当日为欧楚阳所救,索来以仁义当先的佟良就此拜服在欧楚阳麾下,虽然他对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理解还不够深刻,但却被其果断出手、那超然的实力以及深沉内敛的心思所折服,而且,少年还承诺为他搞一套高级的功法,这更加让佟良感动欧名,恩情与利益的驱使之下,佟良哪有不跟随之理。
可一路行来,这位少年举动着实让佟良汗颜了一把,凭借着佟良对日幕森林地理的了解,欧楚阳一路跟随着佟良缓缓朝着棋盘镇行去,可本来应该只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却生生的被欧楚阳拖得走了两天两夜,这对现在的佟良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一直没有功法的佟良无论在实力还是在体力上都比同等级的强者低上不少,而当欧楚阳承诺为他弄上一套功法之时,前者的心潮狠狠的悸动了一番,心急如焚的佟良当然想早一点到达棋盘镇,早一点得到那本还mo不着边际的功法。
但是,欧楚阳的悠闲姿态却让佟良无奈了整整两个日夜,已经成为自己老大的少年,一路之上闲庭信步,丝毫没有急切之感,凡是路过遇到的草药,不论是低级还是高级,少年可谓是遇花则摘、遇草便拾,在他的眼中,仿佛森林里的一切都是无上瑰宝,而被延长了一倍的赶路时间着实让少年狠狠的赚了一把,佟良曾经暗地里为欧楚阳统计了一下,这两天里,光是一、二级的草药少年就采摘了足足不下三百多棵,级草药也有十数棵,当然这其中七成以上都是一些“无人问津”的一级草药,在佟良眼里,除了丹堂那种大型的组织才需要的批量草药实在不应该吸引到像欧楚阳这样的强者,除非他是炼丹师。这是佟良唯一能够得到的解释。但对于这个新结识的老大,佟良心中总是含带着一丝惧怕,所以他并没有向欧楚阳求证。
“等一下。”
身后略微稚嫩的声音再度传来,佟良哑然一笑,他不用回头便已知晓,恐怕欧楚阳又发现了什么草药一类的“奇物”,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佟良微微转过身来,正巧看到欧楚阳低身蹲在一棵树下,不断的挖掘着。
看着欧楚阳那兴奋的表情,佟良再次无语,直到欧楚阳站起身来,面带笑意的抖落着手中还沾满泥土的草药,佟良走到近前说道:“欧大,你怎么就对这种草药这么感兴趣呢?难道欧大还是个炼丹师?”终于,佟良道出了萦绕他心头已久的疑问。
“恩。”欧楚阳下意识的吭了一声,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株刚刚挖出的草药上,丝毫没有感觉到佟良的疑惑口气。
“啊?你真的是炼丹师?”佟良震惊的叫道。
佟良的声音之大终于把欧楚阳的注意力成功的吸引到自己身上,后者皱了皱眉头,奇怪的反问道:“怎么?不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