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奇怪也非常槽糕同时还充斥着恶趣味的怪异的梦,在梦里,我被一个长得像狼一样的半老男人痛打着,和一个态度很了不起的幼女旅行,还被一个一脸严肃的少女说教。
而且似乎还多了什么让人感到很悲伤的东西。
真的是非常糟糕。
冷汗从额头上划过,喉头因为粘稠的唾液哽咽着,梦里的感觉已经渐渐远去,但那种失去重要东西的恐慌感却完好无损地传递了到了现实的我身上。
还真是糟糕的感觉。
那种不快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表面。
我捏了捏胳膊,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明明盖的是薄薄的一层毛巾背,却出了一身透汗,连睡衣都湿掉了,不仅如此,眼皮也仿佛预示着什么糟糕地事情一样跳个不停,原本熟悉的房间看起来却格外陌生。
大概是因为昨天谈论的关于选项的事情。
在奏说明了一些关于绝对选项的注意事项和禁忌之后,我实在没办法继续抱着乐观心态去看待这一问题。
悲惨的未来,或许比想象中离得更近也说不定。
话说回来,刚刚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该不会是某个未来的我有了超能力所以给现在的我发来警示吧,啊哈哈。”
说着完全不好笑的蠢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是完全没用嘛。”
结果脑袋里隐隐约约【这也有可能】的想法却让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而奏那句【选项将永远也无法解除】还时时在耳边萦绕着,仿佛多普勒效应一样拖着长长的回声。
昨晚在告诉了我几个关于选项的基本原则之后,奏又特意叮嘱了我几个注意事项,比如不了解的选项绝对不能选,看上去非常好康的选项一定要深思熟虑,而且最好不选……
“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
奏的表情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最后一个要求,则是让我直接叫她的名字。
直呼年长女性,而且还是长辈的名字让我感到非常害羞,不过奏最后佯装生气地说【难道我看上去很老么?】的可爱模样让我妥协了。
顺便一提,说完这句话之后奏的表情突然僵住了,然后就拿头用力撞起了墙壁。
为毛啊?
看了一眼还没响的闹钟,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
还真是微妙的时间,如果睡回笼觉的话肯定会睡过头,而且实在是已经没有半点睡意。
没办法,准备便当吧。
我穿好衣服后来到了厨房里,
最近千和似乎有些没精神,对于肉食系的千和来说,一个高脂肪的便当是最快能够让其打起精神的方法。
要不要给玛利亚也准备一份?
在邻人部因为小鹰和我都经常会给玛利亚带便当的关系,所以口味被养刁了的萝莉修女最近似乎已经几乎不碰教会那种类贫乏的午餐,上午基本上就靠着零食垫垫肚子蒙混过去。
对于正处在发育期的玛利亚来说,这可是非常糟糕的饮食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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