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房间内的温度有些高,一脚踢开下面的薄毯,只留腹部少许部位的遮掩。
怪不得走之前许松要那样交代韩非穆,还特意嘱咐他老老实实在公司待着。
还没等陶阳荣在心里转个圈的,只听许松又说道,“再说,白家老爷子曾说会助翔飞对华润动手,这个时候总经理不在,董事长就要上战场了。”
许松说得轻松,陶阳荣却是明白知道为什么许明知之前和他打电话的时候会气得把手机摔了。有这种不孝子在不停地挑战父亲的底线,习惯了逮着人来一场大棒槌教育的许老爹偏偏这回抓不到人,没一口老血吐出来晕过去,那是许明知的身体好。
自己的退路被许松截断,从公司那边也无从下手,好像除了遂了许松的意思在欧洲这边待两三个月之外,陶阳荣再无别的选择。
许松又道,“陶陶你和人事部那边说了我们是出公差吧,刚发下来的工资都用来给小费了,想买点好吃的还要等到下个月工资发下来才行……”
许松话语间一阵可惜,陶阳荣倒是想,若是护照下来的时间早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回去过个年。
陶阳荣的心思转了好几圈,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被许松骗着糊里糊涂的结婚,拐弯抹角地和许松说了半天话,不知道许松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之两人的脑回路始终都不在一个时区。
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坐下,陶阳荣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早晚和许松有决一死战的一天,他现在压着怒气没冲许松发火,多半是看在许松刚刚受了一场欢-爱,担心他身心都受伤。
不过还有必要把话和许松挑明,陶阳荣说道,“总经理你明知道这场婚姻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签订的,若要我说实话,你骗了我我不愿意,就是这么简单。”
眼瞅着许松嘴角的笑慢慢淡下去,陶阳荣知道这话说出来伤人,仍然把话继续说下去,“解除婚约的赔偿金由我来负责,只是今后,我们……”
“我没骗你。”许松知道陶阳荣接下来要说的八成是两人没有感情基础,不适合做合法的伴侣,忙抢着打断了陶阳荣后面的话。
“你哪句话不是在说谎骗我?”陶阳荣反问了以他一句,语言中透着对许松的不满。
“我……”许松咬了咬下唇,不再仰着头看仅仅和他一臂之隔的陶阳荣,顿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我只是没说真话而已,但也没说谎话。”
陶阳荣问他,“有区别吗?”
“有。”许松肯定地回答,“我们的婚礼就是一场音乐会,这是真的,你签单子的时候我没骗你。”
婚礼是音乐会?陶阳荣认了,轻哼一声不愿与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而是问他,“难道结婚协议书被你说成‘入住押金单’,也不是在说谎骗我?”
“本来……本来就是……”许松刚刚抬起的脑袋说了小半句话又低了下去,用陶阳荣几乎听不清的话说道,“你在我里面身寸了那么多次,交点钱算什么……”
“你!”陶阳荣瞠目结舌,惊奇这事还能被许松这么解释。
“呵呵,这可真是,大、实、话。”陶阳荣故意拖长了最后几个字的读音,让本来面红耳赤的许松更是抬不起头来。
陶阳荣将许松身上的薄毯慢慢抽离他的身体,问道,“不知道我交了多少房费,能在总经理身体里面住几年时间?”
许松拽着薄毯的一个角,让自己还不至于完全赤-裸的呈现在陶阳荣面前。
“哦,我想起来了,总经理之前说过,是九十九年对吧。”陶阳荣一副突然记起重要事情的样子,不理会许松可忽略不计的挣扎,一把扯过薄毯,自说自话道,“也就是说,在未来的九十九年之内,我想什么时候入住就什么时候入住,是不是?”
“你,你刚才……”许松想说,陶阳荣刚才已经来过一发了呀,他都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陶阳荣还想再折磨他呢?
“我怎能辜负总经理的一番好意,这么昂贵的‘住房费’不多享用几次,岂不是委屈自己?”
“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作者菌:“亲儿子,天价‘住房费’住的还舒服吗?”
陶陶:“……没空搭理你。”
作者菌:“看来是很舒服了。”转头问许松,“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吗?”
许松怒指:“你个后妈……”
许松,卒。
有个问题问一下各位看文的小天使们,是否介意文中(或者是番外)出现小包子?
一个小包子,从血缘、基因上说是陶陶和许松两个人的亲生儿子,不是许松生的(许松不是特殊体质,本文不会出现生子、产乳等情节),可以用现代科学技术实现(从骨髓组织中提取生殖细胞),就是有点小贵,以他俩现在已经出现赤字的经济状况,少说也要再奋斗个三五年才行……
陶陶年薪百万左右,但是架不住许松那个败家玩意挥霍啊……
早上好,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