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一种情况,就是在整体防线没有搭建好的情况下,与他们结仇,同时生产工作被骚扰,那可是麻烦!大麻烦!
无穷无尽的土著,穿越无人的庄稼地,人家根本不和你摆开阵势对战的话,就是偷袭你种地打猎的老百姓!
史爱民想到这种情况,也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原因很简单,仅仅是看着那些汉子的身高和健壮程度,就比辽东的鞑子,和那些偶尔见过的红毛人要强壮的多!
有体力,就意味着可以跑的更快更远,挥刀杀人的时候杀伤力更强。
让他安心的是,土著没什么纪律性,服饰杂乱多了,大夫似乎都留着辫子,正走着路,便会有人跑到路旁躺下休息,唱歌打闹也是经常性的。
“这是来打仗的吗?还是来春游的?这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吧!”史爱民看罢之后有点被气乐了,随口说道。
“他们多少年都是这里的霸主,自然觉得自己赢定了,娘的,等会儿个非多宰他们几个不可!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一个队员也趴在灌木丛里面,一边看一边小声骂道。
当看了一阵之后,史爱民都已经把土著的情况看了个清楚,再趴在这儿也就没什么用了,于是史爱民一招手,众人撅着屁股缓缓的退下了土坡,回到了临时驻地。
胜利是必然的。
人数不占优势,武器代差大,有心算无心,总之到了第二天,打扫战场后,满地的尸体,以及过百的俘虏,都证明了这次出击的成功。
这还是在被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求他们不要结死仇的情况下。
要知道,印第安人是在武器差距好几代,组织方式还处于部族时代,多次逆袭英国人的移民点,甚至在独立自主时期,看着两边打的热闹,跳出来掺和一脚。
尤其是涌现出来的神枪手着实不少。
印第安人的致命伤不少,其中缺乏力畜和马车,使得他们探索远方的能力先天不足,虽然后来英国将欧洲马弄到美洲,跑掉的马儿变成野马,到处玩耍,使得印第安人也拥有了自己的代步工具,但是这里面的差距可是很大,印第安人其实也努力的升级自己的国家系统,他们的学习兴,以及对火器这种武器的喜爱,本身就代表着很优秀的民族。
且不说就这些女多男少的殷第安人俘虏带回营地后,如何按照之前的培训尽可能的了解这些人的语言,以方便沟通。
回到营中之后,张献忠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帐中,怒容才现,说道:“把那几个什么什么观察员给我带过来,记住,不要对他们太客气!”
不多时自然有忠心耿耿的几个手下护兵将几个打扮各异的短发男子从营中带到了张献忠的帐中,此时张献忠穿着龙袍,摆摆手,几个护兵退出了兵帐,远远的散到了四周,避开了审讯,还能随时扑过来支援,当然了,几位观察员早已被检查,身上绝无任何利器。
为首的观察员不到二十,表情亲切的很,站在张献忠面前,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忠厚老实,总之显得和你是八拜之交铁哥们除了老婆以外什么东西都可以分享,似乎那表情是在说,不知道张大王让人带他们过来是什么目的,于是只得在对张献忠说了一通拜年式的马屁之后,静静的等张献忠先开口说话。
张献忠借着帐中从帝都卖来的太阳能日光灯,打量着眼前的几个观察员,仔细观看一番之后,这几个家伙果然与自己当年做胥吏时候打交道的奸商差不多,皮肤被晒的发红,留着短发,穿着中山装带一副眼镜,那眼神看起来要多有诚意就有多诚意,好似下一刻就可以帮你去杀人放火,也可以帮你贪污受贿,甚至只要你说,可以给你弄来各式美人儿。
但是张献忠以一个基层公务员闯荡江湖,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沦陷进这种廉价的哥们义气之中,心底想到了什么,马上变得更是怒意至极,只是略带一丝嘲弄的目光看着这北方工业的观察员,并且观察着他的眼神。
被张献忠这么盯视着,任谁感觉到很是不舒服,张献忠的眼神很犀利,仿佛下一刻就会命人将他们杀死,让他有一种被十几支步枪指着的感觉,虽然这观察员受到过军训,也堪称见过无数死人,但是在张献忠面前,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道行似乎还是查了一下什么,张献忠到底是个老江湖,进而以前屡试不爽对付地主老财的招数,在张献忠面前却失去了作用,这顿时让他产生出了一种挫败感,但同时想到长老们对自己培训时候教导的内容,腰杆子似乎又挺起来了。
没错,张献忠不好对付,但自己身后的长老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我老板比你强!
张献忠打量了一番这几个观察员之后,笑的比哭还难看道:“几位,自从你们跟我我军东征西讨之后,倒是有些怠慢你们了,今日请各位过来,各位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送到各位房中的美人儿,难道不够嫩吗?”
领头的观察员微微一震,心中升起了一种寒意,这语气可是够不善的了,同时又有些心存侥幸,于是拿出二级业务员的水平对张献忠答道:“小人是公司派来为大王进行商务服务的,本该随身在大王左右,只是大王一直忙碌,我们却一直未能尽到责任,今日大王想到了我们,不知道有什么吩咐,我们竭诚为您服务!”说话间便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一副下命令把,我们帮你把铜锣湾打下来。
张献忠听罢之后,心神再次动摇一番,当然不是被打动,而是感慨,这帝都来的业务员太厉害了,太无耻了,这避重就轻颠三倒四的能力,幸好他心智健全,要不然的话,换个人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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