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多黄金,怕不是有……”想到这里,他马上急了,怎可能有这么多,我大清抢光了半个华北,得到的黄金肯定也不到这些的十分之一,假的,肯定是假的,对,外面都是金的,也许是铜,里面都是石头,在这儿蒙事儿呢,有这么多钱,范承谟肯定是要****花天酒地,怎么会在这里耽搁时间呢。
李向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么点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
范承谟看了看,说道:“仙人真是富有四海。”
李向前说道:“我们是不是仙人,还在另说,不过,你们的银子和宝物,我们是不要的,我们不是绑匪,给你看这个的目的,是告诉你,回去告诉你的,所谓的主子,保住下半辈子安生生活的唯一选择,就是赶紧自己到我们的面前,跪地投降,放弃那个可笑的什么国号和皇帝头衔,我看在……还是给你们条生路的。”
范承谟当时就怒了,虽然还不至于直接暴走,脑子里已经走了制服这个明显很重要的人,然后挟持他,这样一口气把所有的主子都带走的想法,这样的话,回去了盛京,主子们还不得多感激于他啊。
但这还不足以击垮范承谟的理智,因为他马上注意到,很远的地方,飞过一个大铁屋,虽然在眼中不大,但是想一下那高度,真的有人可以飞在天上……
当时他就怕了,他终日自称奴才奴才的,人也已经被奴化了,马上跪下,说道:“是了,是了,可惜这些奴才做不得主,可否仙人放归一些主子,也好奴才回去有个交代?”
李向前冷然看了他一眼,说道:“尸体要不要,虽然活着的一个都不可能给你,但是死了的可以给你。”
范承谟说道:“可是,这,奴才,不好交代啊。”
李向前对这已经被洗脑的人,毫无拯救的欲望,在他看来,与其招降一群很可能造反的家伙,倒不如第一时间将所有的潜在威胁全都清除,于是说道:“我要忙着去看烹饪车了,找人带你去多铎那,让他带个话,这是你们众人最后的机会,我也懒得说了,愿意投降就有活路,很简单的道理啊。”
范承谟虽然不知道烹饪车是什么东西,但是似乎好高级的样子,也不敢多问,那可是亲王,多铎主子啊,受奴化教育长大的范承谟,登时就充满了力量,跟着过去了。
李向前此时才真正的了解,辽东某些群体的心态,心中对于以后的行动更加有谱,警示自己必须在今年前稳定北方,同时开启各种建设,使得天朝成为长老会吞并天下的基石。
得到了从澳大利亚得到的黄金的帮助,他们对外的采购已经非常方便了,而虽然也带起了一些通货膨胀的阴影,但是很显而易见的是,这只通胀老虎在明年必然会被打击下去的,所以也就不在乎了,真正重要的地方在于,他们可以大量的钢铁使得营地里的自动化程度连续升高,当然了,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不但不能丢,还要宣扬。
中国人有一个优良传统,就是见贤思齐,也就是看见人家宣扬的,有好的地方,对于卫生问题,还是钟佳佳想到了个办法,将飞船上多出来的一套显微镜设备,拿到营地里,后来还从电脑里找到几部科教片,主讲的就是细菌知识,也当做电影放给俘虏们看,没想到效果好极了,这些人都是多年厮杀的汉子,事实上,中国人早就有,到了一个地方,先去看看那水能不能喝的觉悟,所谓水土不服,更多的就是饮用水的问题。
而且他们还是走南闯北,刀尖舔血,也知道了为什么,有时候,有的弟兄一道小小的伤口,结果一个偌大的汉子,几天就没了,原来都是细菌这个玩意儿啊。
比起其他人,这些人反而更加惜命,因此对于洗澡,洗手,更是热心,随地吐痰者,更是有罚劳动,而举报者有奖的招数,而前几天运来的净水机,也是效果好极了,基本上可以过滤绝大多数的水中杂质,这已经是非常优秀的设计了。
烹饪车的设计就要更low一些了,由于现在能源只能依赖母船上的聚变发电机,所以就只能用千年隼充电的方式,来回行走,好在只需要提供最基本的蒸饭服务,至于菜,大热天的,也都是用盐水煮的驴肉一小勺,萝卜倒是不少。
李向前看着这效率高高的机器,其实技术还是很原始的,在21世纪的头10年,事实上就有这种东西了,其实就是把大米倒进一个传输带后,进入烹饪车后,自动淘洗,取出识字,然后就是以超高温直接快速蒸熟,平均一分钟就可以出来一锅,刚刚好分好的两百碗,自然就有人赶紧用车推走,然后给各个营地里的人,秩序还算有序,到底是执法队用鞭子抽了一遍,足够的老实了。
李向前对此很满意,他不需要人爱戴,只需要畏惧就好,爱戴是政权稳固以后的事情,他还记得军营中的老前辈曾经说过,新中国最初建立的时候,刚刚进城,还没什么威信,起码在南方各省,还是没什么信任,但一旦在朝鲜和英米鬼畜大战一场,而且还是自从鸦片战争以后,第一次打败了洋人,自然一下天下臣服,坐稳政权。
他也拿了一份米饭,同样也开始就着大头菜和驴肉开始吃了起来,这官兵一体可是必须做好,哪怕晚上自己在床上吃零食,也是要做好这些事情的,况且来自飞船上携带的,那些短时间无法生产的东西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由于某个萝莉的要求,他的所有巧克力储备已经全都完蛋了。
走到一处角落,也不是为了避开人,随便吃了几口,李向前听到有人来了,原来是那范承谟见到了多铎,这是又回来了,虽然多铎身上就有录音的设施,不过这也是需要花费时间回去调阅的,他对于这位范承谟的评价意见在不断降低了,所以也懒得听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