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惊才绝艳之辈,与其叔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林初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此人虽然性情怪癖,可是却十分不喜战争,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个人入手,若能免动干戈,也是百姓之福……”
“免动干戈……”周文修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你也一名将军,在战场上待了那么久,难道还那么天真吗?战争的火势已经蔓延,如何靠一人之力免动干戈?战争向来都是残酷的,只有胜者为王……”
林初阳的面皮猛然间变得火热起来,他也知道周文修说的是事实,可是战争之下,受苦的永远都是百姓,若是能免动干戈,岂不是最好的?
免动干戈,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这也不过就是我的美好愿望吧,我不希望让百姓受苦。”林初阳抿了抿唇,解释道:“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人接触一下这个拓跋漓焉,虽不能免动干戈,但若是可以少动干戈,岂不也是我北周之福?”
“我会派人去留意这个人的。”周文修点点头,能用最快的速度平复西疆战乱,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对了,你既然已经回过盛京了,那可回过候府?”周文修突然换了一个问题问道。
“没有。”林初阳摇摇头,若是他回候府了,肯定就不能这么快追上周文修的脚步了,到时候母亲和祖母一定会舍不得自己。
“还是派人去和你祖母说一声吧,溪儿说她很想念你,也很担心你。”周文修只提到了林老夫人,并没有提及宁敏。
这让林初阳颇有些不解。
“初义也在军中,你要不要去找他叙叙旧?”周文修并没有解释,而是直接搬出了林初义,他相信林初阳想要知道的事情,林初义会告诉他的。
“好,我去找他。”林初阳点点头,本能的直觉,溪儿和母亲之间是出了大问题。
“我让凌云带你过去。”周文修招呼一声,凌云便带着林初阳离开了中军帐,往林初义的营帐中走去。
中军帐中,很快便只剩下了周文修一个人。
“拓跋漓焉……”周文修站在书案前,挥笔写下这四个字。
但愿,这个人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距离周文修临时安营扎寨不远的一个小镇中,一所简简单单的,平常无奇的四合院。
正屋里,一盏油灯跳动着黄豆大小的火苗,只勉强能让人看清屋里的大致的情景。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夜辰正盘腿闭目坐在床榻上,额头间的冷汗直流,眉头也是拧的紧紧的,似是在承受着一股难言的苦痛。
到最后,夜辰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嘴唇也越发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哇……”运功到最后,夜辰猛然间睁开双眸,一口鲜血直直的喷了出去,染红了地面。
随即,整个人就像是脱力了一样,瘫软在床榻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