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萱摇摇头:“是一个黑衣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他将一个蜡封好的牛皮信封丢给我之后,便飞快的消失了。我打开看时,里面只简单的写着‘林浣溪并非是候府的亲生女儿’,再加上木芙蓉又来告诉我你们正在听风小筑中……”
“初义,是不是有人要针对溪儿?难道坊间传扬的‘凤后’的说法是真的吗?”冷逸萱的小脸上划过一丝担忧:“如果是真的,那么溪儿和瑞王殿下之间恐怕会……”
“放心吧,瑞王殿下会好好保护溪儿的……”林初义表面上虽然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忧起来了。
……
“母亲……”林浣溪的神情十分平淡,态度也不冷不热的:“不知母亲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宁敏出来之前,特意用脂粉将自己的面容画的有几分憔悴,看起来就像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一样。
只是她没想到,林浣溪竟然连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而是这么直接的问自己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儿。
“你是娘亲十月怀胎拼死生产,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娘亲自然是担心你啊。”宁敏一边说着,一边密切注意着林浣溪的表情。
“我在瑞王府中过的很好,瑞王殿下待我也很好,不知母亲有什么可担心的?”林浣溪的唇角,始终都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笑意中还带着点点疏远之意。
林浣溪的态度,让宁敏后面的话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瑞王殿下真心实意的待你,我自然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是前几****出府,却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我怕你会多想,所以……”宁敏不得已,自己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既然母亲都说了,那只不过就是一些风言风语的,过段时间就好了。”林浣溪打断了宁敏的话,淡淡的笑道。
“你能这样想,娘亲就放心了。”宁敏拉着林浣溪的手,说道:“若是平日里不太忙的时候,就到候府去坐坐,老夫人她很想你的,只是一到冬天,身子就有些不好,若不然恐怕她早就过来王府中看你了……”
“不敢劳动祖母,还是等过几****去看望祖母吧。”林浣溪撇撇嘴,就连找借口居然也找个这么烂的,从自己进入候府的第一天起,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她的孙女,现在却说什么很想自己,算不算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那敢情好。等回府之后我就去告诉老夫人,让老夫人也乐呵乐呵,没准这病就能好一大半儿呢。”听到林浣溪答应去候府中,宁敏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自己辛辛苦苦了十几年,如今却要被他人一起分享这个成果,虽然心中有些不甘愿,可这也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总好过辛苦十几年,完全为他人做嫁衣裳。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初阳。况且,溪儿虽然对自己越来越疏远,可是她对初阳还是不同的。
“母亲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林浣溪抬起头来,言语之间已经下了逐客令。
“从春季狩猎到现在,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了,你大哥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宁敏终是忍不住的问道。
“母亲放心,大哥他没事儿的。”提起林初阳时,林浣溪的眉宇之间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