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静谧起来。
仿佛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林初义依旧是那样认真的望着冷逸萱,眸子中少了几分淡漠。
以前,确实是自己太偏执了,昨晚与周文修的一番谈话,已经让他豁然开朗。
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冷逸萱都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那自己就有义务好好照顾她,疼惜惜,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或者说作为一个丈夫,最基本的义务。
冷逸萱依旧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一团浆糊,始终都回不过神儿来,也始终都不敢相信。
“公主,这些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林初义再次开口说道。
冷逸萱双眸中的泪花,终于一滴一滴的滚落,带着灼热的温度,砸在林初义的手背上。
“公主,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感受着手背上那灼热的温度,林初义居然有些慌神儿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人。
“没,没有……是我失态了。”冷逸萱终于回过神儿来,白嫩的手背有些粗鲁的抹去眼角的泪水。
“那,你还愿意继续做我的妻子,继续和我一起生活吗?”林初义问道。
“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冷逸萱的眼泪,越抹就越多,到最后索性任由眼泪不停的滑落。
她等这句话,等了一年,如今总算是等到了。
“初义,你真的不怪我了吗?”过了好一会儿,冷逸萱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昨天我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
“都怪我以前疏忽了你。”林初义微微叹一口气:“若是我能早日想明白,估计就不会发生昨天的事情了,你和溪儿依然会是好朋友……”
“你说,溪儿她现在,是不是恨上我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她也已经听过了,所以心中越发的忐忑起来。
“放心吧,溪儿她不会怪你的,在她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她的好朋友。”林初义的心中,不是不担心林浣溪,可是既然有周文修在她的身边,想必一定能帮她妥善解决吧。
“那,那我明天能不能去瑞王府看看她?我想当面给她道歉……”冷逸萱语气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我陪你去。”林初义轻轻拍了拍冷逸萱的肩膀说道。
……
摘星阁,地下室。
黄金制成的罗汉榻上,斜靠着一位黑衣男子。
泼墨般的长发只用一根银色的簪子簪住,垂下的柔顺发丝如同水一般披散在肩头。
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戴着半截金色的雕龙面具,只露出两片性感偏薄的红唇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把玩着几粒玉珠子,透着几分玩世不恭。
“主上……”刘天师恭敬的对着黑衣男子拱了拱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黑衣男子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真正凤后的身份,已经借由木芙蓉的嘴传开了,想必就是这两日了。还有,林浣溪并非是安建候府嫡女的事情,也经由那日昭阳公主在听风小筑一闹而传开了……”刘天师的态度,依旧是十分的恭敬。
“做的不错。”黑衣男子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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