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嘴上答应了又有何妨?
“那就……签字画押……”周文修像是早就知道林浣溪心中所想一样,修长的手臂摸向床头的桌几,然后就像是变戏法儿一样,摸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来。
“签字画押?”林浣溪有些狐疑的展开宣纸,然后眼角便忍不住的开始抽抽起来。
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确,除了欠下的次数要双倍偿还之外,还有约法三章,简单来说,就是不准分房睡,不准再动用不举的药,有宝宝之后也不准差别待遇……
林浣溪的手,忍不住的抖啊抖的:“你这是早就图谋好的吧?”
“娘子过奖了……”周文修笑的格外开怀:“为夫这叫,永远都打有准备的仗……”
“可你这,也太过份了吧?我还有没有人权啊?”林浣溪又扫了一眼宣纸上的条约,忍不住的捂着心口说道。
自己要是签字画押了,岂不就是把自己给卖了吗?
“不签字画押的话,那就只好继续了。”周文修威胁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动情之后特有的沙哑。
“签就签,你快出来……”林浣溪气乎乎的瞪着周文修,细碎的牙齿磨啊磨的,仿佛要将周文修给磨成粉一样。
“娘子先签……”周文修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杆笔来,递给林浣溪。
林浣溪气的,小脸红扑扑的,黑亮的眸子没好气的剜了周文修一眼,这才十分不情愿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快出来……”林浣溪将签好字的约法三章丢给周文修,小手用力的抵在周文修的胸膛上,怒道。
“出来……”周文修不怀好意的一笑,俯身含住林浣溪的唇瓣儿,身子突然用力一挺。
林浣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惊呼出声,却被周文修悉数吞入了口中。
“周文修,你说话不算数……”林浣溪很是不满的用力咬住周文修的唇瓣儿,直到嘴唇里溢出了一丝血腥味儿这才有些慌乱的松开嘴。
周文修伸出舌头,轻轻舔去唇边的血丝,笑容邪魅而慵懒:“你还是真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咬为夫……为夫可完全都是按照娘子的吩咐行事的。娘子说,让我快出去,可是我还没都进去,怎么出去?所以我这也是为了落实娘子的吩咐,娘子却还埋怨我,我可是冤枉死了……”
“不要脸!”林浣溪一时气结,脑海中所有词汇似是都没办法准确的来形容出周文修现在的流氓做法,怔了片刻后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我记得我早就和娘子说过了,像脸这么高贵的东西,是不能随身携带的,自然是要锁在家中的保险箱里了。”周文修满足的抱着林浣溪,曲起食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林浣溪的鼻梁,笑道:“乖……快点睡一会儿吧,你看外面的天都快要亮了。”
林浣溪这会儿都懒得再搭理周文修了。
她算是发现了,若论起不要脸来,自己比他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儿,看来以后还有待提高才行,否则岂不是要让他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