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相信的,又或者说你这个皇宫侍卫之名不过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若果然如此,你行的可是欺君罔上之罪。”林浣溪的一字一句,都似一把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侍卫的心上。
侍卫顿时变得支支吾吾的,额头上的冷汗也止不住的淌了下来,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卑职虽然,虽然有一身武艺,却也不敢,不敢公然反抗官家小姐,否则岂不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林浣溪冷笑出声:“你身为皇宫侍卫,指责是守卫皇宫,那该如何守卫?除了要保护皇宫中众人的安全,还要保证皇宫中的干净,遇到这等淫*乱之事你非但不阻止,还亲自上阵,到最后却诡辩出这一番话来搪塞众人,难道是当真不懂宫中的规矩吗?”
“是,是卑职的错,是卑职考虑不周,犯下大错。”侍卫张着嘴,仿佛体内缺氧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第七个问题,宫人发现你们时,你们正在行苟且之事,既然那位官家小姐都能逃开,你却为何逃不走?按理来说,应该是你能逃开,而那位官家小姐逃不开才对。毕竟女子的衣衫本就繁琐,尤其是冬日里的衣衫,想要穿戴整齐不被人发现而离开的话,是需要不短的时间,这是个常识问题,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吧?”林浣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又快又狠,几乎要将那名侍卫给砸晕了。
侍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大脑中早已经是一片空白,就连是敷衍的回答都做不到了。
之前也并没有人告诉过自己,需要回答这么多的问题啊。
“最后一个问题……”
“林大小姐,你问这么多的问题,好像都与事情的本身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吧?”副都御史之女凌思妔挑眉打断道。
“那名侍卫的回答,明眼人都能感觉出来,那就是临时胡乱编纂出来的,简直就是漏洞百出,这就能证明,那名侍卫所言都是假的,犯的可是欺瞒太后娘娘,诬陷候府千金的大罪。”太常寺少卿之女慕落羽反驳道,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太后娘娘,卑职没有撒谎,那方锦帕真的是那位小姐赠与卑职的信物……”侍卫登时有些急眼了,若是自己办不好这个差事,恐怕家中老小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自己一定要牢牢咬死才行,死自己一个总比死全家来的好。
“林氏浣溪,你问完了没有?”皇太后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个丫头的口舌太过凌厉,恐怕那个侍卫是招架不住的。
宫中的女子何止几百几千,可是能笑到最后的,却只有皇太后一个人。
这顶桂冠,是她历经血雨腥风,从尸山血海中捞出来的。
虽然成为皇太后之后,便很少再行勾心斗角之事了,可是她的心里和手腕依然还是上乘的。
从林浣清指证林浣溪开始,她便已经看出这是一个局了,一个针对于林浣溪的局。
可是她并没有阻止,因为她需要一个助力,或者说是需要一个罪名,来处置林浣溪。
因为只有这样,老五才不会再继续被她迷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