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浅笑,曲腿坐在了沙发上,优雅的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摇曳的液体格外的魅惑像迷幻的场景。眼神犹如雷电一样落袋她的身上,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缓慢得到开口:
“第一,木家的事你插不了手,就算你拥有木家最多的股份,在董事会上你没有任何说服力。木家唯一能和木淳抗衡的就是木巅,他才刚刚回国,需要帮手,需要在董事会上得到认可。有什么比当上书记的女婿更有把握?金若美的事情完全是木巅的个人行为,跟我没有关系。”
“你胡说!”木棉根本不相信他,“你们在没订婚的时候你就确定你们不会订婚,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明明都把一切算计好了!”
宫衡觉得自己话多了,现在的小丫头不知道跟谁学的,心思特别多,对他也特别防备,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连狡辩都苍白无力。
宫衡终于妥协,站在她对面,脸上依旧是浅淡的笑容,“你没说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跟木巅之间达成了协议,既能制约木淳,又能取消我跟金若美的婚约。于你,于我,都好。”
对宫衡来说,杀人太简单了。
可是他不屑自己动手。
让木家的人自相残杀,不是更好?
木棉瑟瑟发抖,“你太可怕了。”
怎么说金若美也是深深的爱着他,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么对金若美,她实在不敢苟同。
如果结果非要这样,那么一开始不愿意订婚就不要答应。可他偏偏答应了,还用了最残忍的方式退婚。
木棉真的搞不懂了。
难道的他的每一个步骤都要把人伤到极致吗?
现在金若美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宫衡在背后操控,如果她知道了,又会怎么样的疯狂?
宫衡特别不喜欢她此刻看他的眼神,好像他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避之不及。
他平淡的告诉她,“男人的事你不需要知道,我要做的事你也不能阻止。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养胎。”
木棉这下真的是彻底的心寒了。
她不该对他抱有幻想,对她,对许愿,对金若美,他什么时候留情过?
简直惨无人道。
木棉又一次因为他的冷血受了刺激。
可是她无可奈何。
她所有的愤怒化作无奈的悲痛:“宫衡,你真的好狠!”
宫衡和金若美取消了婚约。
金家出来澄清,其实金若美和木巅是大学时期的恋人,这些年也一直在相处中,有些婚姻不是依靠自己的意愿的。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和宫衡的婚约自是没法继续,于是取消了,至于和木巅,金家不赞同这门婚事。
消息一出,有点强拆鸳鸯的意思。不过网络大众对这种事似乎不关心,只要金若美跟宫衡取消了婚约,网络上和现实里的喷子也就不那么尖锐了。
金若美这么不检点,怎么配得上他们神一样的市长?
至于金若美是谁,和木巅是什么情况,这对男女的事,跟他们没多大关系。
事件,也就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