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料想到许愿对她的重要性,只是他没料想到只是一个惩罚让那对兄弟对许愿产生了兴趣继而闹出这一系列。现在她的命和许愿是绑在一起的,目前来看,他还不能冒险让许愿出事。
牛奶她也只喝了一小口,整个人都提不起来精神,眼神有点飘忽,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还在担心许愿?”
“嗯。做噩梦了。”
宫衡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他顺手拿起一看,脸上出现了笑意,他把手机伸到木棉的面前,上面是一条简讯,“许愿已醒,没有大碍。”
署名是卓修司。
木棉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惊喜的看着他,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我现在要去看她。”
宫衡失笑,“这都几点了,凌晨三点半,就算你不顾及你是孕妇的身份也要顾及许愿是病人的身份。乖,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见她。如果你不乖乖的把自己养好,你是别想见许愿的。”
木棉撇撇嘴,心里却安心了,一晚上都没好好休息,突然放松了下来就显得疲惫,闭上眼,直接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明天醒来就能见到许愿了。
宫衡把她抱上楼,盖上被子,看着她终于安静下来的睡脸,脸上一半柔和一半惆怅。
眼神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现在后悔那一夜的疯狂已经晚了。孩子原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内,就算不是意外怀孕他也不想要孩子。
卓修司说她的情况很不好,第一次怀孕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太大,原本没什么可能怀孕的身体却意外受孕,这在普通人看来是好事,可是落在她的身上就成了一件坏事。
这个孩子会拖垮她。
身娇体弱,加上年龄不大,才怀孕两个月的时间就有两次险些流产的迹象,现在的她就是重点保护动物,许愿的事,他也不能让她知道。
第二天,当阳光照射进床上的时候,她才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薄薄的眼帘微微刺痛,睡眼惺忪的被他拉起来,“小懒猪,该起床了,带你去见许愿。”
木棉几乎是立刻清醒,爬起来就开始梳洗。
到了医院,顶楼的安静的病房里,许愿躺在病床上,许诺坐在她的窗前,温柔的喂着他喝粥。她眼角瞥到了木棉的身影出现,立刻,脸上浮现了灿烂的笑意。
“棉棉。”
木棉激动的上前,眼里泪花开始飞,“圆子,你终于醒了。”
她在扑到许愿的怀里的时候许愿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她,惊声尖叫,“你悠着点,我手上有伤,不能抱你,别扯开我的伤口了。”
木棉赶紧刹住,委屈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自杀,我都吓死了!”
许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低着头,“其实……其实……是误会啦!”
木棉眨眨眼。
许诺白了许愿一眼,俊美的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她最近在学厨艺,从小娇生惯养,连水都没碰过,拿刀子的时候刀子没拿稳,刀子掉落了从她手上滑落,是她自己跑出屋子求救的,结果人家邻居以为她是自杀,才闹出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