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本事厢,支援白果。
“你那边没事了吗?”琉奈侧头望了一眼,差点又吐出来了,整个车厢内全部铺满了残肢断臂和鲜血,玻璃窗上更是粘着数不清的碎肉,就像一场人间地狱,而那些被强制睡觉的乘客就躺在其中,要是醒来看到蛰伏场景,一生都会噩梦不断。
“强度貌似不是很大。”顶过了第一波后,异形的攻击缓慢了下来,毕竟地铁车厢狭窄,它们的攻击阵型没办法展开,只能一个方向。
“这还不大?”琉奈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峥,实应想象不出他此前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攻击,“难道是异形潮?”
“只要将它们压制在对面的车厢就没问题,狭窄的连接门太给力了。”铁英也看出来了,这地形必然是攻击的一方受限制,“幸亏它们没远程武器,不然咱们全的玩完。”
“它们会喷酸液。
白果珊着一张童颜强调道…“射程最起码有三米。”
“那构不成威胁。”见到异形突不破狙击线,张义峰又变得淡定起来,向琉奈搭话,故意显示他的无畏“琉奈,能通过你父母的关系搞一些武器吗?”
“你开什么玩笑。”琉奈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日本禁枪吗?”
张义峰反非但没因为白眼气馁,反而更加积极了,觉得这是两个人关系变好的证明,于是再接再厉,“你也看到了,没有重火力对付它们很难。”
“你是不是还想来点at4和rpg火箭筒呀?”琉奈一脸的讥讽,“你干脆去抢美军的冲绳基地算了。”
“再来点手雷。”铁英也加入了诗论,“mp3也很不趁手。”
“我更想弄一架阿帕奇直升机停在你家别墅的房顶。”唐峥绝对不是说笑,他也后悔没弄一些重型火力,不过好在手雷够多,“白果,分几颗给铁英。”
“嘿嘿,好东西,唐峥你照顾自己那侧吧,有了这玩意,我一人足以。”铁英一脸狞笑的接过手雷,拔下保险针,砸进了对面的车厢。
轰隆,两排玻璃窗都被震碎了,碎片打在车壁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几只异形也被卷进了硝烟中。
“你们不怕误伤吗?”琉奈看着那些昏迷的乘客,悚然一惊,想起了他们的安慰。
“应该不会被误伤。”唐峥也不确定,他没忘记在医院时那些死,掉的无辜者,但是这些乘客此时却完好无损,看样子木马也不是全能,或者它故意造成这种结果。
琉奈刚放下心,又担忧地叫了出来,“把地铁弄出这么大的破坏怎么办?貌似还有监控器呢,咱们根本跑不掉?”
“放心吧,这些异形的尸体很快就会刷新掉,而车厢也会变得和以前一摸一样,这是木马游戏的善后规则。”张义峰又开始装大头蒜,仿佛什么都智珠在握的模样,“那些被强制睡眠的乘客醒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恩,好像玩真人的角色扮演游戏一样。”琉奈点了点头,看到一些异形尸体确实刷新掉了,不由地感慨出声,随即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期待中,他现在已经不怀疑众人的话了,“你们是未来人?”
“不是……”张义峰说完就挨了唐峥一脚,刚想发怒,就被一句话顶了回去。
“你要是把银色木马的信息暴露到一定程度,会被直接抹杀的。”
“你开玩笑?你肯定是想找个理由的打我而已。”张义峰才不相信这种劣质的谎言呢,“你不是告诉过爱理你的身份吗?”
“唐峥说他是未来人,那是假情报。”白果替唐峥瓣解。
“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唐峥有些后悔了,他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善良发作,真不应该阻止他,看一看木马到底会在玩具把秘密透漏到什么程度的时候抹杀掉他们。
琉奈看向了张义峰,等待答复,可是后者尴尬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咦,唐哥,如果司机也被强制睡眠,那不就是说没人开地铁?会不会撞上?”白果第一次比别人反应快了一柏。
“糟糕,去驾驶室,铁英开路。”唐峥打掉了后面扑上来的几只异形,让大家赶紧往前跑,“如果异形也能制造事故,那咱们就危险了。”
“你是不是多虑了?”张义峰还在试图表现他的镇定,但是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比谁都多,而且正跑在五个人正中间。
琉奈暗骂了一句胆小鬼,眼神很不屑。
“咦,车减速进站了?”感觉到地铁的轻微震动,唐峥皱起了眉头,让众人停了下来。
“我就说你太大惊小怪了,瞧,又撑过去一场战斗,这都是美丽的点数呀,我杀了几只异形,算一算啊,最起码十来只吧?”张义峰扳着手指头,做作的数着,因为异形正在被刷新,这让他觉得安全了下来。
“应该没问题了。”铁英也松了一口气,琢磨着要快点弄些重型武器了,这,ps真不给力,“唐峥,你那个仪器是怎么回事?貌似照别人一下,他们就会失去记忆?”
“是记忆消除器,对了,咱们可以用这玩意去黑帮中弄些武器,他们肯定有吧。”张义峰故意地暴露唐峥的底细,还给他安排一些危险任务。
“记忆消除器?”琉奈眼睛一亮,盯向了唐峥,“你们的日元不会也是这么弄的吧?”
“答对了,但是没奖励。”
地铁停了下来,铁英三人把目光看向了唐峥,等待他的决定。
“出去吧,再来一场可搞不定。”张义峰诗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琉奈,至少地面上很安全,异形不会在公共场所攻击目标。”
奈也不想呆在鲜血流淌的车厢中,走了出来。
峥刚想拉她,地铁突然动了,速度还挺快,唐峥没办法,只能拉着白果跳了下来。
“你们没觉得这里人很少吗?”看到琉奈要跟着张义峰往出跑,唐峥赶紧制止了他们,一股危险的感觉萦绕在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