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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脸色苍白,忧虑地问道:“张大哥,你刚才在那个屋子里,看到的情景是不是和那个诡秘可怕的重庆红衣男孩是一样的。”
张远山神色严峻地点头道:“是的,那个孩子的打扮我检查了,和那个重庆红衣男孩几乎完全一样,而且他也是男孩子。”
李冰疑惑地道:“张大哥,那既然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你怎敢断定那杀人的邪道今天夜里还会前來,重庆红衣男孩被发现死了后,警察都來了,沒见那个凶手露面呢。”
张远山叹气道:“重庆红衣男孩被发现死亡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他额头上的针孔,说明了那个害他的邪道已经取了他的魂魄。”
他顿了下道:“我刚才在检查那个吊死男孩的尸体时,发现他尸体尚未完全僵硬,这说明他死了沒多久,更重要的是,我在他的额头上发现了一根银针,这银针就是引魂针,或者叫分魄针,既然还插在他额头上,说明凶手还沒取到他的魂魄。”
“银针的根部已经发黑,这是魂魄将要分离的征兆,这就是我断定今夜有人前來取他魂魄的根据。”
李冰问道:“张大哥,你有几分把握能够确定凶手就是我们要找的邪道。”
张远山道:“这种五行邪术,是修道之人所不齿,特别是那种取魂养尸之邪术,要不是出了重庆红衣男孩事件,我甚至还沒听说过,连我师傅也从沒提起,修道之人,心术不正者,才会修练邪术,这只是修道之人中极个别的败类。”
“而邪术本來就是秘传,连我这个道士都沒听说过,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所以,懂得这邪术的人少之又少,我怀疑杀死这个男孩的,就是重庆红衣男孩事件的同一凶手。”
“最怪异的事就是,受害人匡志均的妈妈辜登会在孩子死的前两天,做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梦,由于之前孩子坚持旷课也要去沒人住的老屋除草,妈妈梦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背着一个旅行包,头戴帽子,看不清头脸,从他们家老屋的后门悄然进去了,然后他妈妈辜登会第二天莫明其妙地开始流眼泪、心慌,觉得儿子将会发生什么不测。”
“受害人的尸身被发现后,他的爸爸匡纪绿曾多方寻找线索,据他老家的村民反应,那一天村里确实來了一个外乡人,年约三四十岁,头戴帽子,背着背包,和受害者妈妈辜登会梦中见到的人外形简直彻底一致,只见警方不可能以梦境作为侦破证据,所以沒法对辜登会梦中之人画像通辑。”
“年约三四十岁。”,李冰讶然道:“这显然不是青阳道人,难道就是他的徒弟干的。”
张远山道:“这可不一定,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后,我从同行那里听到了一些秘闻,心术不正的道士,修行此等邪法,是为了取魂养鬼对付他们心中怨恨之人,如果同一事件再次发生,那就不一定完全是这个原因了,据说只要采得十三个童男童女的魂魄,修邪法之人就能重返青春,延年益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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