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总攻。
战事以一种最为原始的方式在进行。所有的奇谋秘计,该用的,之前好像都已经用完了,现在开始的是最纯粹的力量博弈。各部都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在推进。
“遇事别太逞强了,你还是个孩子,以后日子长着呢。”阿莲为邓艾披上了一件她新缝的战袍,道。
“现在不拼,我大了会拼吗?”邓艾问。他不是在反问,是非常真诚的在问。阿莲在他眼里是万能的,也是从来不会骗他的。
“这个……”阿莲犹豫了:“我也不知道。你按着你的感觉来吧。只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的回来。”
“回来后,你会嫁给我吗?”邓艾问。
阿莲打了他一巴掌:“刚才还认真的像个小斗士,马上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了。”她停了一下,又道:“会的。”
邓艾带着他的部队走向了战场,向其他部队一样。
“你不应该来这里。”一个暗曹军官对邓艾。
“因为我是孩子吗?”邓艾问。
“原来你知道。”
“这话我已经听腻了。”
那军官死了,和他的部队一起。
旷野之上,到处都是兵与火,血与肉。漫天的厮杀声听习惯了,就像一个曲子,?锵有力,落地有声,听来很带劲。
只不过这曲子的音符是用人组成的。活人和死人。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凌统。
“这句话你过很多次了。”甘宁道。
“这是真的。”
“我相信。”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换取原谅吗?那不可能,你杀了我父亲,此仇不共戴天。”
“原谅是什么?我不清楚。老子从第一天杀人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是原谅,因为在战场上,懂得原谅的人都死了。”
“那你救我是为了……”
“因为我相信你能杀我。杀我的人有过很多,我从没信过。我庆幸有人可以。”
凌统砍翻了一个砍向甘宁的敌军:“那好,就为了可以杀你这个共同的目标而战吧,你他妈个王八蛋。”
两人靠在了一起。
天色变了。这浩大的厮杀好像令它害怕,所以它用乌云遮住了眼睛。然后它又忍不住好奇,所以不时的把云吹动着。
“你,咱们谁是师帅最好的弟子?”吕蒙问。
“还用问?当然是我了!”陆逊答。
“年轻人,就不知道谦虚点吗!”吕蒙打出一道赤色的将力,把一个魑魅军官轰飞,带着恼意的道。
“谦虚点?好吧。当然是我了。”陆逊用一道同样的将力打飞两个后,道。
“你谦虚个鸟了,这和刚才有区别吗?”吕蒙将旗一挥,让两个曲向东北角进攻,同时道。
“当然有了。”陆逊也调动着两个曲,道:“我非常谦虚的把叹号换成了句号。”
吕蒙、陆逊、玉正平三部兵力,在付出了颇大的代价后,逼近了逐鹿原,渐渐有会师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