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在火前加了把力,火苗扑的一下窜出一丈多高,引燃了屋顶的茅草。干干的茅草扑的一下着了起来,屋内冒起浓浓的烟。趁铜笙铁笛救火的空,他把切片投在了炉里。
第二次险境是一次试验。
军里绑来了一个人,据是魑魅间谍。此人叫张通,一口荆州口音,据是皇甫肖帐中的文书。东方常扫了他一眼,便判定是个抗不住严刑的主儿,于是打算趁夜把他做了。夜里他已经来到屋顶,从上面缝隙里见到张通了,但另一件事让他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看到负责看守张通的卫兵在睡觉。以玉正平的带兵,卫士不可能这么怂,会在看守如此重犯时打旽,他由是判断这是一个演过了的戏,立马调头回去睡觉。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
第三次则是纯粹的运气了。
垂钓处盯一个点很久了,那正是东方常平时去传消息的地方。那天东方常正像往常一样去那条压条子,半道儿被伙头班长叫住了。班长灌了二两酒,见了他:“你小子他娘又……又偷滑是吧,还不回去给老子把明儿的汤炖了!”东方常就这样被拉了回去。
次日,他听昨天抓了一个奸细,原因是那人昨夜里去了那个点。审来审去原来那人确实只是去小解的,东方常听后却是暗叹好险。
在和垂钓处的这场斗智斗勇中,他一直未落下风,甚至可以是有惊无险的保持着胜利礀态,这成为他后来颇引以为傲的一件事。但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成功的潜伏计划会在“阴沟”里翻船。
韩凝军帐里,暗玉正平正在为她上药。韩凝在上次“引曹入瓮”计划里胳膊受了伤,在暗玉正平的精心护理之下本来快好了,却又在对阵皇甫肖一役中撕裂的伤口。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反而更重了。
暗玉正平看着韩凝雪白臂膀上那可怖的伤口,一面擦一面掉泪,这伤要是我受的就好了。韩凝打了他头一下道:“一个大男人,成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嘴上这么,心里却是很高兴。
暗玉正平帮她包扎好了伤口,穿好了衣服,扶韩凝躺下。韩凝躺好之后,他转身就要出去继续当卫兵,韩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吗去?”
“去站岗啊。”
“傻样儿。我都这样啦,你就不知道陪我会儿话?”
“我……”暗玉正平有点受宠若惊,连忙“好好好!”,坐了下来。两人手握在一起,韩凝道:“傻瓜,你喜欢我什么?”
暗玉正平想了好一会儿,脸突然红了。韩凝问他,他脸更红了然后不话,韩凝起来捏住他脸道:“死样,反了你了还?,在想什么?看你这样绝对没好念头!”
“好好,我我。你快放手,疼!”暗玉正平挣扎着让韩凝放手,韩凝放了,催他快,他又憋了一会儿,鼓足勇气道:“我最喜欢你的脖颈,雪白雪白的,我第一次见了就想亲一口。”
两人了好一会儿话,韩凝饿了,暗玉正平便要去伙食班为她寻些吃的。暗玉正平的手艺不错,最擅做一种加肉面汤,韩凝很喜欢吃,他打算趁这空为她做碗。
而东方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