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听了,向身边士兵招了招手,让他去看看发生了何事。稍时之后,士兵回来,报有江东兵前来闹事。
周仓一听,既怒且笑。他明白,能找到他的,肯定不会是甘宁一级的大人物,充其量是个都尉曲长。校官以下,他就没有什么怕的人。
周仓迈着大步,昂然走了出去,看看是谁胆敢来撸虎须。
出去一看,从服色便知,连个都尉都没有,就是前几天被他打了的那个队率。队率乌青着眼,伤还没有好,在他不远之处,坐着一个白衣少年,一付书生模样,周仓寻思必是队中的书记官。
“哟,甚么风将方队率吹来了,有什么事情找我?”周仓笑着对那队率道。
那那姓方的队率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军的战利品,还我!”
周仓故作不知,道:“贵军的战利品,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方队率指了那些正在装车的粮草担子,道:“那不就是?”
周仓看了眼道:“方队率眼花了罢?那是明明贴着‘关’字标识,如何成了贵军的了?”
方队率道:“恬不知耻!那明明是我军的,是你抢了来!”方队率一面着,一面跑上前去,拉了一包下来,翻过来,指着一条未撕下的“甘”字封条道:“看,这还有我军的甘字标识!”
周仓略一皱眉,瞪了身边士兵一眼,意思是责怪他们做事怎么这么不干净?不过他倒也并不十分在意,扬了声音对方队率道:“以前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反正现在的关君侯部队的。”
方队率喝道:“你还讲不讲理?”
周仓索性耍起了横,道:“我便不讲理,你能怎的?”他的功夫,远胜这方队率,所以有恃无恐。
“你……你……”方队率指了他,气的不出话来。
这时那名白衣少年,忽地话了:“方队率,来前我怎么来着,不用讲什么道理,谁打了你,你打回来便是。”
方队率这时才想起来此话,回道:“是。”伸了拳头,便向周仓打去。
“咦?几日不见,长胆子了?好,那便再教你尝尝大爷的厉害!”周仓道。
他也不躲避,对于方队率的拳头几斤几两,他十分清楚。运力于腿,一脚便要飞出,必定可以在方队率打到自己前,先将他踢个跟头。
然而此腿刚刚踢到一半,他只感忽地有一股巨力传来,正打在他胫骨上,钻心的痛。这一吃痛,腿上慢了些,正被方队率的拳头击中,结结实实的打在眼眶上,也成了一个乌眼青。
周仓心下大惊,不知何故。
方队率一招得手,大是得意,接着又一拳打了过来。他的招式单调之极,反来覆去就只这么一着。
但周仓明明知道他的破绽在哪儿,但每次要去攻击时,都被一股奇怪的力道封住了去路,搞的他连挨了四五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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