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乌本是狐族灵河内一只再普通不过的乌龟,每日间吃了睡睡了吃,过着像猪一样的生活。
有一天他爬出河岸晒太阳的时候,刚好碰到月娘在喂一只麻雀喝什么东西,心下好奇便在月娘的脚边停了下来。
后来,方乌知道原来当时的月娘正在用自己的血救治那只将要死去的麻雀。
麻雀恢复生气后,便扑闪着翅膀飞到了空中,没喝完的血便打翻在了地上,其中的一滴刚好进到了方乌张开的嘴里。
这一切的巧合促进了方乌灵性的产生,但当时的月娘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脚边有一只绿不拉叽的乌龟,然后她以为乌龟是被人恶作剧扔到岸上的,她就随手把他放进了水里。
莫小年听完这个故事,迷茫的摇了摇头:“可能确实太遥远了,再加上我的记忆没那么完全,这件事没什么印象。”
方乌表示理解:“毕竟你是无心插柳,这种事情记不得很正常。”
莫小年想想也是,一千年的日子,谁能保证一点一滴都记下来?
“好吧,那你找我还有别的事?”
“我这里有一个人,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想你们认识。”方乌如是说。
“谁?”莫小年看看不早的天色道:“叫什么?”
方乌摇摇头:“我不认识,之前你们都进永恒的气候我在一个废墟找到的,当时他就只剩出的气了,但是我听到他在昏迷状态里还是喊着你的名字,就把他捡了回来,至今还没有醒。”
莫小年看看左离道:“他现在在哪里?”
“在水下,我的住处。”
“啊?”莫小年吓了一跳:“你是乌龟,他是人,人怎么能在水里活下去?”
“你放心。”方乌以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看着莫小年:“我既然敢把他放在水里,就能够保证他会活下去。怎么样?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可是……”左离沉着脸色道:“今天天色不早了。就先不看了。”
莫小年也点点头赞同左离的说法,毕竟天色已晚,她还不大会游泳。
“无妨,不急于这几天。我先让你们看看他的样子。”
水面上付起一个虚影,沈立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
“沈立?”莫小年下意识的想要往前一步,被左离及时拉住,轻声呵责:“不要命了么?”
莫小年这才惊觉,再多踏一步,她的小命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你在哪里捡到他的?他有没有醒来过?”莫小年定下心神问道。
方乌摇摇头:“沈立?看来你们确实认识。捡的地方忘了,但可以确定他没有醒来过。”
“你这水下怎么下去?跳下去?”
“那倒不用,你们要是确定要下去的话,我可以施法。”方乌抬起左手,为施法做准备。
“不用了!”左离厉声打断方乌:“下去一事改天再说。”
方乌皱眉:“你是不信任我?”
莫小年也接着道:“左离。应该没事的,我们就去把沈立带出来,然后交给杨依依就好了。”
左离似乎有些烦躁:“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们现在回去。”
“左离!”莫小年有些不解,也有些小愤怒:“为什么不行?”
“天色已晚。”左离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吐出四个字。
“天色已晚又怎样?我们要不就先看一眼?等确定是沈立了,就改天再来带走他。”
莫小年不懂:不过就是看一眼,怎么左离就如此的反对?往日里那个听话的左离哪去了?
左离不由分说拉起莫小年的手:“改天再来,今天不行。”
莫小年甩开左离的手:“给我个理由。”
“我……吃醋。”
“噗……”莫小年笑出声:“乖,我对沈立再无男女之情,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我不管,反正今天不能去。你要是去了我就一个人走。反正我失忆了就算走丢了也不过是废人一个,比不上那沈立有用。”
“那你走。”莫小年指着远方:“你死了我陪你就是。”
左离看着莫小年,想着大约自己是拦不住她了,便负气真的走了。
映着落日,莫小年哭了。她这段日子没少哭,左离失忆。她每次都自己躲起来悄悄都哭,为了不让左离陪着自己难过,她每次面对左离都是笑的最开心的时候……
可是现在,左离说走就走,当真是对她没有一点留恋?
若真如此。那她前些日子的眼泪又算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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