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是故意的?退一万步说:即便她是故意的,那又怎样?躺在地上的尸体还没说话呢,你在这里多什么嘴?
七月:“那你觉得呢?”
流火绕到十指相扣身边,即便是在游戏里,他也不忍心踩到她:“杀了我徒弟,是不是得偿命?”
七月往后退了两步:“那你杀了我好了。”
已经杀了,这是一个事实。不过就是一死,对于她的七月来说还不是躺躺尸的事,只不过这次死的太过憋屈而已。
莫小年不想辩解,也懒得再辩解。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只是一个恍神就杀了一个人。
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同样都是徒弟的身份,得到的待遇却是如此不同。
七月:“她不止是你徒弟吧?我当初是你徒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护着我这个徒弟。”
流火不说话,本也无话可说。
七月:“你还杀不杀,不杀我就走了,我时间很宝贵。”
七月转身,迎面撞上赶来的依旧灿烂和依旧泛滥。
这两人真不愧是两口子,去哪都是一起的。
依旧灿烂:“这不是有医生么?喊我干嘛?打扰我的二人世界。”
依旧泛滥:“小七月,见死不救哦~”
七月:“人是我杀的,你们一大家子慢慢聊,我这个外人就不搀和了。”
依旧灿烂夫妇一时转不过来弯问流火:“这是个什么情况?还有七月,你杀了十指?你那可怜人的攻击力,你确定是你杀的?”
你看,是个人都能看得出的疑点。
七月:“受害者就躺在地上,你们自己问,拜拜……”
“这特么都是什么破事?”莫小年把键盘和鼠标都推到一边,直接趴在桌子上沉思。
自己这些日子好像精神一直都很恍惚,做什么都不在状态,一些事做过就忘,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罕见的病了?
莫小年的额头在自己的胳膊上噌了又噌,也没能噌出个原因。
看着地图上的传送点,莫小年点了逍遥镇。
在逍遥镇的北面有一棵相思树,相思树上开着淡紫色的小花朵,挂着数不清的红色的祈福带子……
相思树的北面有一块半人高的墓碑,只是碑石上并没有刻任何文字,而是刻着一幅画:看去似乎像是两只鸟互相凝望的样子。
莫小年让七月坐在墓碑前,因为这样更容易看清楚碑石上的画。
每次鼠标碰到碑石,碑石上总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姑娘,这红尘俗世你看透了么?”
只这一句光秃秃的话,人要是能悟才怪呢!
满城风(河蟹啊)流:“姑娘,你真是姑娘么?”
“呃?”莫小年转动下鼠标,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家七月的身边坐了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子,趁着他“满城风(严打啊)流”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他这登徒子的开场白。
七月:“不是,我是大叔。”
满城风(这个词被和谐成星星眼,灰包表示很无奈)流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好吧,你可以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