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如美从来没有想过,她只想自己风光地嫁入王爷府,成为大夫人,为他生儿育女,即便后来会有接二连三的女人来分得宠爱,那也不要紧,她要做那个正室,要做那个第一,要做每日享受请安的那个人,要颐指气使让别人在自己的喜怒哀乐里生存,谁也而别想阻止她。
“妹妹永远都没有教训,就像这只羽毛。”如美的袖子里还真能藏东西,说不定里面还藏着毒药与匕首,这蛇蝎小女子真不是好惹的,行,看在自己行走无力的份上,嘴巴还是不要那么要强吧,要不然容易死在这西厢房。如美从袖子里拿出一只洁白的羽毛,然后那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傅如意发黄的衬衣上,真是鲜明对比,如意想,病好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大商场扫荡,才不穿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呢。
如意将羽毛抓在手里,哇塞,这双手真像熊掌,手骨节上全是坑坑。“这是什么,你是想说礼轻情意重,还是咒我死,我的死要轻于鸿毛?”如意半开着玩笑说道。
如美恨恨地说道:“你可真会说笑,不过姐姐我倒是低估了你,以为你看见它会梨花带雨地哭着,没想到只是轻蔑的一笑,看来你对王爷并不一定是真感情?这让我倒是很高兴。”
如意眼波流转:“姐姐着什么急,我不过想告诉你,一只信鸽打什么紧,怎么能比得上真人真景真情?”说起这只羽毛,如意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她通过藏在床底下暗格子里的那些信,也猜出个一二分来。
那是一个顶不会被人察觉的暗格子,里面是几张上好的宣纸,宣纸工艺堪比21世纪。纸张的边边好似被磨损了无数遍,看来主人很是在意。纸张上面倒是不见得有多么的情意缠绵,看上去潇洒的字迹中只有简单的近况问候,每一张的话语大概相同,都是问好不好啊,最近可遇到了什么困难。也许写信的人不真正关心如意,那上面像带着必有的任务和责任一样。
看过那么多的古装戏,演过那么多的角色,传信的自然是信鸽。
如美的眼睛里冒起一股嗜人之火,那是如意在一般女孩子眼里少看到的,一个16岁的女孩子何以如此的阴毒?
接着如美说道:
“没关系,如意,什么都没关系,就算你和他情谊绵绵,就算你们上过床也没关系,我要的就是他的人,我想他的家族才不会去娶一个容貌和背景皆无的女孩,何况你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傻子。”
是的,紫玉城每个人都知道傅府有个千金痴傻丑肥,眼巴巴地喜欢着七王爷,千金的命却尽干粗活,会拿山里的野猪粪便给花施肥,却不嫌弃肮脏,三娘让她跪在大雨天,她便跪着,弄了个死心追求自己的男孩子,却也和她一样傻,有两个贴心的丫鬟只教会她们忍耐和无言的承受,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绝不声张,细细瞧瞧自己身上的伤疤就知道,这个所谓的金枝玉叶真的是金枝被虐,这就是她在傅家为什么屡屡受挫的原因。
直言,打你一棒子,你还不声张,那只好用力打,人弱被人骑。
她21世纪的姣姣女,怎么会让她的身体继续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她势必要改变她和自己的命运,住豪宅,抱帅哥,会撒娇,能赚钱。想到这里,如意微微一笑。
如美直身子,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饰,样子还真是端庄持重。
“妹妹就不想知道,这只信鸽是怎么死的?我先是将它的毛一寸一寸地拔光,然后,哈哈哈哈,你要是再敢和我作对我让你死的和它一样的惨。”
这只信鸽是先前虎廖族的进贡之物,各位皇子挑了金银、明珠,而慕容泽独独要了这只信鸽。作为和如意通信的中介。
如美嫉妒,命人捕了鸽子,然后将它的毛拔光,放进有一条小花蛇的笼子里,然后被花蛇生吞活剥了。如美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越来越畅快。
如美的纤纤玉指划着如意胖胖的脸蛋:“这幅尊容,居然有勇气和我争男人,你还真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乌鸦就是乌鸦,任你怎么变化也还是黑的,不是金的五彩的。”
瞎棍进来的时候,如美已经将该说的话说完了,遂勾一勾手指头,瞎棍便如接受了命令的机器人一样听话。
散发的香气的小扇在瞎棍的粗手中,袭来一阵阵惬意的小风,如美对如意笑笑,又轻蔑地看向站在门口面色焦急的两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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