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
魅看着陷入了自我境界的冷黎,有些头疼,天底下哪有母亲会看着自家孩子流口水的。
没错,就是流口水。一长串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令人不忍直视。
而且在冷黎直愣愣的双眼中,魅甚至看到了无数的爱心正在欢快的蹦跶。
“妖孽,真是妖孽啊”
前世的冷黎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那么宅在家做什么呢。
“嘿嘿,当然是研究腐道喽”
*大道是宽又阔,直叫人生死难弃!故而偶尔YY些美男和美男的CP也是无可厚非的。
由于前世条件所限,身为主治医生的她除了见到尸体就是半死不活的病人,哪里有空去研究人家长得如何。
没想到重生一世竟然能够亲眼见到这真正属于妖孽级的人物,太幸运了!“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你你你你,我是男的,你天生盲眼吗,这都看不出来”
冷黎有些心虚,天底下只有她自己和那个死去的冷黎知道,其实这具身体是女儿身,大概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隐情,才需要掩人耳目、瞒天过海。
不管怎样,十六年下来,她一直都是男儿身份,那就得继续装下去。直觉告诉她,如果拆穿了这个隐瞒了十六年的秘密,她的小命也就差不多可以了。
“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母亲”
魅的话一语双关,只不过沉浸在自我思绪里的冷黎没时间去细细分辨而已。
“你还是叫我冷黎吧,看你的表相也有二十了,叫一个男人母亲,你不被当成神经病,我也会被当成妖怪烧了”
冷黎其实想的很简单。她并没与什么远大的志向,也没有什么宏大的抱负。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健健康康,有吃有穿就可以了。
她的梦想就是能够找一个独爱她,和她独爱的男人,找一个世外桃源隐居。虽不是我织布你耕田的生活,但却是你种田我播种的生活。
夏夜的晚上两个人坐在门前数星星,秋天的时候,对着月亮诉说彼此的心事。冬天的时候腻在被窝赖床不起。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完此生。
当然如果能有一台电脑就好了,毕竟宅了这么多年,对电脑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当然希望是很渺茫的。
“这不妥,这样吧,在外人面前,我会保持缄默,决不让任何人给您造成困扰”
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对于称呼一事,魅是异常的坚持。
冷黎默默的在心底内牛满面“你不困扰,我困扰啊”
不过对方那坚毅的眼神,成功让她丢盔弃甲,放弃抵抗。冷黎有些风中凌乱,为嘛这么好的男人不是她丈夫,而是她的儿子呢?
“对了,我之前有听到狼嚎声,还有一阵很难听的声音,怎么我进来竹屋后,就变成这里了,狼呢?”
良久,冷黎才蓦地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闻言,魅的目光闪了闪,眼中的那抹异样情绪一闪即逝,快的令人难以捕捉。随后,他若无其事的一笑,道“这我也不清楚,母亲,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虽然心中对那只没有救成的狼感到抱歉,不过冷黎也没有心思再管下去了。生生死死本就是命。
两人朝着冷黎来的方向走去,出来之后,冷黎却惊讶的发现,出口处竟然就是山脚,站在这里可以轻易的看到不远处她住的那间小破屋。
迅速的回身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洞口,连条细缝都没有。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变。要不是旁边站着个大活人,冷黎会以为自己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做梦。
现在不是提出疑问的时候,因为她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去揭开这层厚厚的迷雾。再说,活着就行了,不关她事的东西,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一般情况下,祸都是多管闲事才会惹上身的。而她偏偏就没有一般正常人类该有的好奇心,她一直贯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绝对方针。
如果说穿越的人都喜欢突出自己的存在,和多管一些不管他们的事情,来突出她们的热血心肠的话。冷黎就是其中一朵绝对的奇葩。
她虽身为医生,除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救治一些被送到眼前的病人之外,她还真没想过做些什么伟大的事情。
冷黎为人淡漠,甚至有些冷酷。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也许是遗传,也许是作为医生身在医院,看惯了人生百态,对世界,对人类失望了。
冷黎来此之前,社会媒体报道了许多关于扶不扶的问题。对此她只是付之一笑,不做任何评判。
冷黎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危害他人,但她同样没想过做好事帮助别人。不想碍着别人,也不想他人挡着自己。她就像世界的过客,笑看人情冷暖,淡活于红尘之外。
刚进屋拿了破碗准备喝点水,阿宝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破锣嗓子远远地传来。
“阿宝,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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