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救命啊!”船家丧魂落魄的大叫道,舱里所有男人女人,其实已经被刚才的碰撞惊醒了,但是此刻,还是被那两人的嚎叫着实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吴濬从地板上忽的一下站起来,船工甲踉踉跄跄的撞上了桌子,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贼人,贼人!”船工乙惊慌得完全已经变音了,吴濬却把心定下来,不是吕如孟,那就好说。夜贼不怕。
“呔,船舱里的人听着,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爷爷我就烧船了。”好家伙,这是一个恶贼啊,直接威胁烧船,很有气魄吗。
“且慢。”吴濬拿过宝剑,走到舱口叫道,顺手丢了一把凳子出去。这是评书《三侠五义》里看来的江湖经验,吴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冒冒然出去,绝对挨招,丢个凳子出去,叫做打草惊蛇。
凳子一落地,吴濬随后出了舱门,几乎贴这舱板外壁,到了舱外。外头倒是不暗,一伙人明火执仗的围着舱门,把周围照的通亮。好一伙夜贼,居然都半夜打劫都敢把自己亮在明处,不过刚才丢的这把凳子也不算白丢,到底让他们知道了吴濬有江湖经验,他们此刻对着舱门围了一个半圆,倒也没有要下黑手的意思。
“好快的身手。”为首的夜贼赞了一句,没错,吴濬几乎是在丢凳子的同时,反方向闪出舱门的,等他们看清出来的东西是凳子之后,吴濬已经贴着舱门外壁站好了,虽然剑还没出鞘,但是已经做好准备,这足以让他们知道,今晚劫的不是普通客商。
“看不出来,苏记的两个小娘们还请了这么一个保镖。”那个贼首接着说道,吴濬不吭声,借着火光仔细观察他们。一伙人共七个,都是布巾抹额,一副十六世纪海盗的打扮。他们知道这是苏记的船,看来已经打探多时了。
“既然你知道这是苏记的船,怎么还敢来劫道。”吴濬反问了一句,这句话不是搭腔,而是示威,最好让这帮土贼知难而退。
那贼首把手中的板刀往甲板上一剁,喝道:“不管你是天王老子,到了爷爷水无常白吉卢的地盘,照样要交摆渡钱。男人通通先杀后沉江,女人通通先jian后杀再沉江。”这个贼还是个无厘头的狂贼,不了两句话就把人定了死路一条,花钱消灾的机会都没有了。
“小子,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要爷爷动手啊。”恩,还问吴濬是不是要自己缴械,哈哈,吴濬可不是那种没有骨气丢下女人不管的孬种,让吴濬自己动手自杀,没门。
“不满大王你说,这船上的确满载金银珠宝,船舱里还有好几个美女,都是国se天香,不过就怕你没福气消受啊。”吴濬忍不住调侃了这个土贼一句。
“cao你娘个,你敢跟爷爷我叫板,小的们,给我上。”贼首愤怒了,暴喝一声,那六个喽啰就舞刀弄枪的拥上来。这船上前后左右本来就狭窄,喽啰们两步就到了吴濬的面前,不过吴濬哪能等他们动手砍自己,在土贼那声暴喝的时候,吴濬已经拔剑出鞘,左脚前迈,左手握鞘一杵,顿时杵倒一个笨贼,右手一个乱披麻,砍伤一个,放倒一个,一个照面吴濬就把一半的威胁解除了。
接着,顺手推起剑鞘,挡开左边攻过来弯刀,右手剑一个穿针,把拿弯刀的贼刺了个穿喉透亮,同时躲过右手最外面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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