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俗话说的“打是亲,骂是爱。”
“不要打是亲骂是爱了,快接。”冯宝儿实在忍不住了,半嗔半笑的说道,倒是把红玉闹了一个莫名其妙,先生闭着嘴巴一句未说,冯宝儿居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而先生还一副无奈的表情,似乎被她一语说中了。
好了,吴濬想到了,最后该这么结尾。
“纵是赢得薄幸名,如何能比夙世缘。”吴濬把最后这句念出来,朝冯宝儿自得扬了扬眉毛,脸上挂起一副讨打的表情。冯宝儿轻斥了一声,脸上也有赞许的表情,她知道吴濬说的是他和她这种夙缘一般的婚姻,是吴濬最看重的,所以娇嗔了一下,心里自然是十分满意了。红玉此刻拿出包袱里的纸笔,已经把句子都写下来了,最后押尾之句写好后,双手奉给吴濬。
淮南王国仙气衍,广陵依旧好人间。
锦帆河畔桃花落,扬州城下客留连。
清风小心弄萧管,明月暗自拨琴弦。<光投进车窗内,暖香飘移道路前。
小车一乘三人坐,两眼看遍美景全。
琼花观里玉蕊雪,二十四桥烟花月。
更有青楼几多重,红袖招徕惹缠绵。
纵是赢得薄幸名,如何能比夙世缘。
红玉把第一句的留字不声不响的改成了衍字,押韵合仄,也是才女。而且她更能明辨自己的身份,不抢风头,真是难能可贵。不知道吴濬吴宪之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如此贤良的一双妻妾,享尽齐人之福。啊,美哉,这足以让人沉陷与其中了,此刻吴濬深深的体会到乐不思蜀的幸福感。
很快,他们就进了扬州城,今晚就在扬州休息吧,找个客栈,洗洗澡,跟娇妻美妾好好温存温存。冯宝儿肯定读到了吴濬的心思,满脸绯红。
看来冯宝儿并不反对吴濬跟她多温存温存,红玉似乎看到冯宝儿羞赧的表情,也低头不语。好吧,赶紧找家客栈,小仙驴黑孩儿走了好几天,也累了,该歇歇了。
转眼,走到了一家锦茂客栈之前,吴濬先跳下车,进了大堂,叫声小二,小儿应声而到:“这位客官,您可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
“准备上好的套间一个,我要住店。准备三个人的饭菜,洗澡水,送到房间里。门口的驴车帮我卸了,那头驴单独关一个厩栏,帮我细草好料好好喂。这家伙xing子猛,会踢死别的畜牲的。”吴濬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完了,差点一口气憋死。
“好嘞,发字号庚房,二楼西首您那,请稍坐,喝口茶,我马上给您去准备酒菜,浴具。堂下的杂手,赶紧儿去门口把驴车卸了,把毛驴单独栓一厩,驴子xing烈。后堂的杂手,赶紧准备六荤六素三人份可口饭菜,不要酒不要浆水按面,赶紧的做了送上发字号庚房。顺手抬上浴具,放好热水,伺候了。”这跑堂儿的也了得,一声吆喝,一口气把吴濬告诉他的全部说完。
“好嘞。”前堂后堂一顿答应,这就忙开去了。
吴濬坐下来端过小二递上来的茶水,心想喝口茶,等冯宝儿和红玉进来,一起去房间休息。茶还没送到嘴巴边,门口一叠声的叫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赶紧走上两步一看,好家伙,打架的两个人,吴濬认识一个,正是他的美妾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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