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快别闹了。”刘艳见刘小美蹭到王腾身上胡闹,忙上去将她抱到地上,一脸温柔的说,“你哥在庄稼地里累了一天,让大姐给你煮饭吃好不好?”
“好!”刘小美和刘艳的关系一直不错,小时候刘艳的妈妈因为生刘小美难产死后,刘小美可以说是刘艳一手带大的,所以,刘小美对刘艳不仅仅只是对姐姐的敬畏,更多的,是对母亲的爱。说着,两姐妹手拉着手欢快的进了院子里。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妈妈去世得早,所以,刘艳这个当大姐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cao持起这个家,也正因为这样,刘艳烧得一手的好菜。
为了能节省些煤油,晚上的时候,王腾一家人就在院子里就着月亮吃晚饭。刘小美要准备考试,所以匆匆吃了一碗饭后就去屋里复习去了。刘艳说今年的雨水好,玉米的收成肯定不错,于是就提议说喝点酒庆祝。
王腾虽然酒量不好,但也不拒绝,说:“艳姐,你想喝我陪你。”说着,从屋里翻出来一瓶子的杏子酒,他自己倒了一碗,给刘艳倒了半碗,“艳姐,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适量就好。”说罢,自个儿仰脖子喝了半碗,才坐在桌前继续吃菜。
刘艳的柳眉微微一蹙,抢过王腾手里的酒瓶子,说:“咋的,小看你姐?”说完,自己把半碗酒倒得满满的,而后举起碗,很有些豪迈的说,“干了这碗!”不待王腾答话,自个儿已经仰脖子喝完,然后又倒了一碗。
一碗酒下去,刘艳的脸已经开始泛起红晕,王腾看在眼里,却又不好多说,也举起碗子一口气喝完。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就都喝得有些晕乎了,喝晕乎了就喜欢说胡话,刘艳先说:“弟,我们老刘家苦了你,艳姐对不住你哪。”
王腾知道刘艳心里的疙瘩,起初王腾为了cao持这个家退学,后来他又把刘艳从果子屯接了回来,这让刘艳觉得是自己拖累了王腾。王腾看着刘艳微醺的双眼,只觉得漂亮极了,便说:“艳姐,我也是老刘家的人,你以后可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说罢,又仰脖子喝了一口杏子酒。
因为喝醉了,所以刘艳也没注意自己的包裙这会已经挽到大腿,双腿间的白se内裤晃得王腾头脑懵懵的,王腾借着酒劲,一屁股坐到刘艳身边,大巴掌放在刘艳的大腿上,他不敢动,就这么把手僵硬地放在刘艳的腿上,感觉到阵阵冰凉柔滑传入掌心。
刘艳也喝醉了,感觉到王腾的手在她大腿间磨蹭,便抓住王腾的手,迷迷糊糊的说:“弟,你对我真好。”边说边把王腾的手往她两腿间推。
王腾的头翁一下就炸开了,他一只手触碰到刘艳白se的内裤,只觉得里面热热的,就好像有水蒸气一般。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他的胆子也大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刘艳的腰板,瞬间把住了她胸前的一团绵软。
“呵……”刘艳一声轻呼,差点叫出声来。
王腾怕屋里的刘小美听到,忙伸手将刘艳的嘴捂住,可屋里的刘小美还是听到动静,便扯着嗓子在屋里说:“哥哥姐姐,你们还没吃好饭?”
王腾和刘艳如被抓了现形的小偷一般,各自缩手,心里犹自扑通跳个不停。刘艳整了整凌乱的衣裙,草草收拾了饭桌,便进屋陪刘小美写作业去了。
王腾左右无事,便在院子里乘凉。
村里还没有电,一到晚上,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的,男的女的都去做那男上女下的快活事,像王腾这般在院子里乘凉的,少得很。
正当王腾闲在院子里无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低呼,王腾一听到这声音,立时面红耳赤,不觉循声看向邻居家。
邻居是李八斤家,他打工回来,上个月刚刚结婚,办喜酒那天,王腾偶尔看到新娘子,是个极漂亮的女人,长得细胳膊细腿的,很有些魅相。听村里人说,李八斤的媳妇儿叫沈青青,是个外省人,李八斤在外地打工认识的。
王腾想,两口子肯定是在干那男上女下的好事,我且去瞧瞧。想到这里,他便猫着步往李八斤家偷偷走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李八斤和沈青青的说话声,李八斤喘着气说:“啊……媳妇儿……你手上的劲大点……啊……”
沈青青在一边抱怨:“死人……我手都快断了……”
然后,就是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间或有李八斤如杀猪般的叫唤声。
村里的窗子都是用白纸糊的,王腾来到李八斤家窗前,指头蘸了点口水,轻轻一捅,那被白纸糊着的窗户纸就被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够王腾看到屋里的光景。
这一看,王腾的眼珠子都直了。
原来,李八斤和媳妇儿沈青青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晚,夫妻俩早早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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