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心中一动,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
自那年父母双亡,多少年来他们只有彼此陪在身边,是最亲近的依靠最忠心的依赖,所以,他亲爱的妹妹,绝不会忘记他的生日。
言染说完后,自嫌肉麻地搓了搓手臂,“哎呀我要被自己恶心到了,啧啧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言晟你都没有什么表示吗?”
“我应得的,要有什么表示?”这块手表并不太过贵重,却是言染用自己挣来的钱攒着买的。言晟知道有多么不容易,心里很高兴,嘴上却不饶人的不让言染讨得了好处。
只是他边说着,边将那块手表戴了上去,大小刚刚好,配着他也很合适,足以见得言染的心思。
“切,死鸭子嘴硬。”言染摆摆手,不甚在意道,“明明心里欢喜得要命,还不敢表露出来,我就大度的不跟你计较了。”
言晟也不与她争辩,又嚼着牛肉了。
言染重新吃着三文鱼,往年言晟的生日,除了她、杉杉之外,还有一个人,三个人一起为言晟庆生,言晟从不兴师动众,有他们这几个贴心的人聚在一起就好。今年的生日,是她特意安排中午和言晟吃饭,将晚上的时间留给了他和杉杉。
他们之间有些话,还是希望他们能当面,借着这个机会说清楚。
而另外一个人……
言染问道,“修哥哥……还不能回来吗?”
闻言,言晟动作一顿,“他国外还有些事没处理完,你知道……”
“知道什么?”
“没什么。”言晟低下头,“他处理完了就会回来了。”
言染狐疑,肯定道,“你们有事在瞒着我。”
“生意上的事而已,说给你听,你也不感兴趣。”言晟坦然道,“你知道,他的压力也很大。”
“你刚才要说的是这个吗?”言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这一趟去国外也去得太久了吧?”
“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睛的,耽误了点时间很正常。”言晟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停了停,试探道,“你很担心他?”
“我称呼为‘修哥哥’的人,怎么可能不担心他?”言染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说废话,“没什么事就好,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又不告诉我,言晟你就准备孤独终老吧!”
“这么毒?”言晟感叹道,“敢情我是在为其他人养妹妹?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欺不欺你我不知道,但你敢欺我,你就死定了。”言染挥了挥拳头,只差没给他炫炫自己手上小小的肱二头肌。
言晟做了个怕怕的表情,又扔了个白眼。垂下眼眸后,他掩去了眼中的神色。
你知道……他比你更希望早点回来,见到你。
……
还没出办公楼,便能看见大楼前几个女同事站成一排在议论着什么,侧脸上的兴奋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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