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抱着年小灵一路回到家里,打开房间,来到床边,正准备将年小灵放在床上却是发现她紧紧的抱着自己,将脑袋埋在怀中无论如何也不松手,陈落眉头微微一挑,无奈笑道:“小妹妹,到家了,休息休息吧?”年小灵装作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紧紧的抱着,仿佛生怕松手之后陈落就会消失一样。
“再……再抱我一会儿……可以吗?”
怀中的年小灵发出轻微的声音,轻的就像蚊子一样。
“外面来了不少人,你如果不害羞的话,我倒是没意见。”陈落淡淡笑着,而后拍了拍她的后背,道:“还是先躺下休息吧。”说着,准备再次将她放在床上,年小灵的声音又传来:“你……你会离开……对吗?”
“离开?去哪?”陈落将她放在床上,年小灵虽然躺下了,不过双手仍然勾着他的脖子,陈落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又能往哪走呢,放心吧,在没有确定你们安全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年小灵躺在床上,勾着陈落的脖子,一张绝美的容颜上神情极其复杂,有激动,有不舍,亦有害羞,一双美丽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仿佛永远都看不够,抿着嘴唇,不说话,也不松手,就这么望着。
陈落试着掰开年小灵的手臂,却是无用,丫头死死的抱着,根本不松,他也不敢强行掰开,担心伤到本来就因为他而非常虚弱的年小灵。
“我是……在做梦吗?”
年小灵望着眼前这个让她从小就无比崇拜的男人,也望着这个梦中不知遇见多少次的男人,一时间有些痴了。
“当然不是……”
这时,外面传来激动的呼喊声喊着落爷这个名字,是冷谷的声音,陈落听的传来,笑道:“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你确定要这样吗?”年小灵也听见了外面有人喊陈落,而且也听的出来是冷谷的声音,本来她是很敬重冷二爷的,可是此时此刻,她讨厌死这个家伙了,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被冷二爷给打断了,让她很生气,最后也不得不松开,不过松开之时,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亲了陈落一下,很轻的一个吻,一触即离,躺在床上,转过身,不敢再看。
陈落无奈的笑了笑,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离开房间,刚刚关上房门,就看见冷谷一行人冲进厅室,看见陈落时,冷谷一愣,眼睛瞪大凸大,重重喘息着,神情之中尽是激动,仿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落爷,你……你真的没有死?”
“怎么地,你小子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不是……我……”
似乎太过激动,冷谷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双目一红,哈哈哈大笑着冲了过去狠狠的抱住陈落,大叫道:“我就知道你他娘的没死,我就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知道老天爷根本奈何不了你!哈哈哈!呜呜呜呜……你没有死……呜呜呜……你真的没死……我就知道……呜呜呜!”
激动过猛的冷谷又是大笑又是大哭,呐喊着:“十年了,呜呜呜……我他娘的每次做梦都梦见你还活着,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死……哈哈哈……我和秦奋还有傲风每次开赌,只有我他娘的一直赌的是你没有死……我他娘的……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冷谷流泪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太高兴,正所谓喜极而泣,他实在太兴奋太高兴了,根本抑制不住泪水。他是一个极其重情义的人,一直都是,正因为如此,所以十年前,陈落昏迷之时,他才会不顾死活的挺身而出,尽管他实力微弱,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站了出来,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什么是情义,这就是情义。
“我他娘的……想你啊!真的想你啊!……呜呜呜……”
十年了,尽管冷谷满世界的闯荡,酒肉朋友也遍布天下,可真正能交心的却是寥寥无几,忘不了在中央学府时一起饮酒作乐的日子,也忘不了在边荒那段时间的嬉笑怒骂,他是真的想陈落,想那个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受刺激受打击的落爷。
“你走了之后,我和秦奋傲风喝酒,我们都无法痛快畅饮,再也无法嬉笑怒骂,秦奋说你一走,把我们的魂儿也勾走了,把我们之间那点豪情也带走了,呜呜呜呜……”
陈落的眼睛也有些泛红,只不过并没有流泪,他同样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是他的情绪一直都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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