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为天下学府的天骄,他向来恃才傲物,也早已习惯了众人的崇拜,不知恐惧为何物,可是今天面对此间的陈落,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来自灵魂的恐惧。
“你不是要向我讨教几招吗?出手吧。”
出手?
亲眼目睹刚才诡异的一幕,金炎哪还有胆子敢出手,吓的脸色都苍白起来,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望着陈落,眼中尽是恐惧与害怕。
“连站都站不稳,你拿什么跟我讨教?”
此间陈落尤为肃然,气质不再柔弱,而是一种属于静寂的霸道。
“既然站不稳,那就跪下吧。”
砰的一声,金炎身躯剧烈一颤,如遭雷击般双膝跪地,颤抖的双臂连支撑身体都不能,直接趴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
晁习也是一脸惊恐,盯着陈落,咬着牙齿,深吸一口气,摧动灵元,周身光华闪烁,暴喝一声:“陈落,我不信你真的这么邪”嗖的一声,晁习使出浑身解数袭击过去,只是他刚动,陈落直接一甩手,轻声而道:“你还远远不够资格,滚开”
晁习刚纵身跃起,还不知怎的回事,整个人也是如遭雷击般横飞出去,而后坠落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至此,场内只剩下羽化飞一人,他低着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在害怕,也在恐惧。
“羽化飞,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今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出手吧。”
是的,陈落给过羽化飞很多机会,多的连羽化飞自己恐怕都记不清了,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面对陈落,也忘记了这是第几次恐惧,他很害怕,从灵魂,从内心,从灵海,从身躯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害怕着
我不能再害怕不能再恐惧
我要出手我一定要打败陈落
一定
“啊”
羽化飞仰头嘶声长啸,灵象雷蛇祭出之后在其身缠绕,双目赤红的他仿若失去理智一般冲了过去,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而至,瞬间出现在陈落身旁,但也瞬间静止,这是一种失去身体的感觉,仿佛自己只剩下一颗头颅,除此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当陈落端起酒杯时,羽化飞横飞出去,摔倒在地上。
“再来。”
陈落一饮而尽,羽化飞怒喝一声,再次冲来,却又瞬间静止。
“再来”
一次,两次三次,羽化飞足足攻击了七次,每一次快要接近陈落时身体都完全静止在半空。
不行,依旧不行。
以前不行,现在同样不行。
给你羽化飞一万次机会,你也不行
“记住我说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仅此,绝无第二。”
当陈落的声音落下,羽化飞也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横飞出去,这一次,他再也站不起来,趴在地上,身体剧烈颤抖着,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与陈落之间有一道鸿沟,只是不清楚这道鸿沟有多长多宽,几次面对陈落,他都不敢跨越这道鸿沟,这一次他终于鼓足勇气,但是却坠入了鸿沟之中,当他坠落在地上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和陈落之间那一道鸿沟宛如天与地般无法逾越。
面对陈落,不动手是错,动手更是错。
羽化飞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
场内静的可怕,所有人都惊骇张望着,沉侵在刚才的一幕中至今都没有反应过来,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此间陈落邪的诡异万分,在看看软在地上瘫痪在那里的羽化飞、叶清、晁习、金炎等人,不得不让人感到可悲又可笑。
之前他们哪一个不是耀武扬威,高傲的恨不得把下巴扬到天上去,一个个站出来欲挑战陈落为自己扬名,人家拒绝,他们反而逼迫,使出浑身解数,不但没能奈何得了人家分毫,近身之后反而连动也都动不了,那个看似弱不禁风,修为尽失的蓝衣青年自始自终都坐在金椅上,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只是自顾自饮,那些挑战他的人全部都定格在此间,转而横飞出去,瘫痪在地上。
晁习?演武时嚣张的不得了,也是他叫的最欢,可是还未动手,陈落随便一甩手,他直接瘫痪的丧失了战斗力。
金炎?天下学府的天骄?面对陈落连站也站不稳,直接吓的跪在地上。
羽化飞?高级巫师?那又如何,在陈落面前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陈落在修为尽失的情况下,连动也不需要动,就能把人置于死地,挑战?你们拿什么跟他打?也是知道此事,大家才知道,之前陈落说那些话并不是故作镇定,他是真的压根就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哪怕一丝也没有,甚至连动手的欲望都不曾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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