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投入了不知道多少钱财才将其运到了皇都之外,三位归元巅峰武者死的不明不白也就罢了,但问题是萧远还活着。
不仅仅是活着,几乎是毫发无损的回到了皇都之内,再想要动手可就难了,而且这件事让黑足宗意识到这位看似根基薄弱的二皇子萧远怕是背后势力庞大非凡。
“哼,既然你们损失这么惨重,那么天星阁那边损失如何?”
太子此时压抑着怒火,但一张脸变得通红如血,似乎是因为气血逆冲所造成的,额头上暴露的青筋也知道太子此刻内心是什么摸样。
此时他需要一个好消息来平衡一下内心的不满和愤怒,只是黑足宗长老接下来的话好悬没让太子当场脑血管爆炸。
“这个天星阁的大长老苗腾武几乎被废,但应该残留一条性命,似乎是因为黑足圣使和他打赌七步之内杀他的赌约,所以没有杀他。
还有天星阁四位归元长老回来了两个,另外两个不知所踪,是生是死暂且不好定论。”
太子嘴角一歪,牙龈咬的出血,冷声问道:“这么说几乎没有损失么?”黑足宗长老闻言厉声辩解。
“不好说,苗腾武是为老一辈武者中威望极高实力较强的一个,怕是废了,还有二皇子带着三千守卫几乎全灭,一艘圣级上品的主舰被砸的细碎。”
“哼!”
太子站起身大步离开,直奔后宫中,随意拉起几个侍女,三两下将他们衣服撕碎,随即后宫中便传来声声女子的惨叫声。
这一晚,东宫的后宫不知道要被太子揉虐死多少个无辜侍女,但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太子心中的怒火完全发泄出来。
和太子相比,二皇子萧远的愤怒几乎同样的难以忍受,挥手将桌前的所有东西横扫在地上,双眸通红入血,拔出一柄长剑奋力挥扫,剑气纵横顿时将书房一切斩的破碎。
“恨啊!!”
三千精锐,一艘圣级上品的主舰这都不算什么,但让他真正感到心痛的是苗滕武这位豁出命保他的长老就此陨落,还有两位天星阁号称四大金刚之中的两位长老的性命。
这样的损失,对于根基本来就不如太子的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一样,虽然侥幸逃回了皇都,但也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怕是此时太子也正在无情嘲笑他吧。
“呵呵,何必呢,这次损失虽然大,但二皇子又何必如此消极呢。”
便在此时一声轻语传来,让萧远神色一愣,猛然回头却见一位男子不知道何时端坐在自己书房的桌前,更是诡异的是,他居然在下棋。
没错,是在下棋,而且还已经下了好几手的棋路,看上去似乎坐在这里已经许久了一样,自己方才肆意发泄,纵横的剑气似乎根本没有伤到他一根头发甚至是连棋盘都未曾受到影响。
“好强大!”
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实力极其强大的高手,但他从未见过此人,此人是谁?什么来历?他一无所知。
“皇子殿下不必在意,在下天元棋会主席,人称棋中邪圣,棋邪子。”
一头白发轻舞,举手间将一子落下,似乎是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在介绍自己。
“天元棋会?棋邪子??”
萧远贵为皇都二皇子,势力虽然不敢说遍布天下,但也多少有些耳目,可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宗门?
似乎看破萧远的心思,棋邪子淡然道:“天元棋会创建在天元三月初九,说来巧了,比九都神朝要晚了不过九天。
虽然创建的早,但天元棋会根据地则不再天州,加上天元棋会的人都是醉心棋道所以不入世事,故此殿下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
“那么阁下来此是”
心中震惊这个天元棋会的久远,但萧远却是半信半疑,此时询问棋邪子的来意是为何事。
棋邪子伸手将一黑子落下,便将棋盘递给萧远,萧远也是善于棋局,一瞧棋盘上黑白二子,顿时皱起眉头道:“白子已是困局,黑子势大,如没有意外白子必输。”
“不错,这盘棋就是二皇子和太子一般,二皇子现在您已经是困局之人,一个天星阁能给你多少力量?
那些氏族又岂是真心归顺,若是再继续下去人心浮动,他们必然倒向太子,如无外力二皇子你就要输了。”
“我就是这一颗白子,犹如皇子您的外力相助。”
棋邪子淡然一笑,却又是落下一白子,顿时棋局转变,白子反守为攻,原本困局不在局面呈现出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