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怀抱里欲罢不能。
“我定了最贵的套房。”李牧野把她带到了早有预谋的目的地。
在开启最后一道门户前,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牧野在临门一脚前停下动作回应说,你如果不喜欢就算了。
她摇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拥有。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快些进来吧,哪怕下一秒死了也认了。
一切都是在用眼神交流,却似乎都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心声。
古之先贤归纳男女之事对男人有五字真言:潘驴邓小闲,对女人也有五个字:香、红、软、紧、鼓。(因内容敏感,关于五字真言的解释原文不得不被删除做修改,在此诚挚的向订阅正版的读者朋友们致以歉意。)
有经验的女人无不在这五个字上用心琢磨。这五个字,曾红艳勉强占了四个,独缺一个红字,所以才要解释几句。小野哥久历江湖红颜知己遍天下,自然是老船长。这曾红艳貌似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车马娴熟,动作标准,绝非曾宝凤所说的没什么情感阅历,分明也是老司机一枚。
这正是云中龙遇上了雾中龙,下山虎撞见上山虎。
春点杏桃红绽蕊,风入新竹绿翻腰。
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五百罗汉弥陀佛?似这等,削发缘何?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奇才动春心,天雷勾地火。万丈红尘软,鸳鸯戏水游。却不道是快活煞了我。
春风入怀来,静心难净心。
这自然天地就是一场最伟大的性灵之舞,万事万物如此和谐、如此奔腾不息地运转、碣磨,空与有、静与动、收与放、阴与阳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结合。
男人像一头春耕的牛,辛勤往复开辟着生命的沃土。女人的脸色宛若三月桃花。花开时春水自流。
一切已然成了一片,包容的、融和的一片,海一样的,深沉而寂静,又不断地嬗变、翻卷出那些知觉里洁白的浪花。新鲜,每一个细小的动触都是精灵,酥然,让浪漫轻颤到极点。若雨润、若云绵、若暖阳、若春酣、若月露、若初晴、若新浴、若和风。就这样,在长时间的温煦与撩拨中,在无与伦比的滋润与呵护中,彼岸花开。
她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趴在团起的被子上,嗓子已经嘶哑的叫不出声来。只剩下身在云端,欲下不能的眩晕和恐惧。
一切归于安宁。
“我很抱歉。”曾红艳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身子已如烂泥,回眸看着眼前强悍的男子,有点惭愧的说道。
“我在这方面真没什么经验,小时候练习杂技骑独轮车把那个咯破了。”曾红艳掩耳盗铃的解释道。
李牧野至少口头上不准备点破她的谎言,在鼓起的部位轻轻一拍,道:“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小野哥久不沐春风,这一番翻红嬉春,虽因为对手体力因素而未能尽兴,却也称得上不错的享受。所以故意给她留了几分面子。拍那一下是通过动作语言把没说出来的真实看法表达给她知道。这样的举动可不是傻子能做出来的。
“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曾红艳回过神来,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李牧野道:“怎么变了?不还是这个样子吗?”
曾红艳道:“你好像变聪明了。”
“你也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李牧野笑眯眯看着她说道。
曾红艳奋起精神起身穿衣,道:“看来咱们之前对彼此都有误会。”
李牧野笑道:“我觉得还好,现在的你跟我最初看到的时所想象的出入不大。”
曾红艳面色有点不好看,警惕的瞪了李牧野一眼,问道:“你不是陈教授的儿子?”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李牧野道:“反倒是你,除了是曾喜国的大闺女,似乎还有别的身份。”
曾红艳道:“我是什么人都跟你没关系,你想找麻烦之前不妨先掂掂自己的分量。”说完,撇着个腿就要走。
李牧野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曾一度以为陈二姐看走眼了,才让自己跟她发展男女朋友关系,借此顺藤摸瓜挖出曾喜国来。现在才知道,老妈从来没看走眼,比起曾宝凤来,这大妞才是关键人物。
女人到了这一步,什么矜持和羞耻都被扒的干干净净,心理防线是最容易被突破的。
“你走出这房间一步,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李牧野出言如刀:“我这个人从来怜香惜玉,你好好的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至少还有一个做回正常人的机会,否则,继续下去,你只能是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下最终被灭口了事。”
曾红艳啊的一声,停住脚步猛然回头,神情好像见了鬼,吃惊问道:“我们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