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后,知道刘娉婷这辈子也赖不掉他了,就连说话也有了底气。
只是说话的音调并不似京城中人的腔调,还夹着浓厚的地方色彩,这令的刘娉婷更是觉得许响此人与她本就是云泥之别,连给她提携都不配!她道:“....你住嘴!”她竟不知床笫之事会这般折磨人,愣是眼下想将许响杀之而后快,却是动弹不得。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那处的胀痛越发的明显。
“哎.....我...我会待你好的。”许响默了默,长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虽不光彩,可他不后悔,粗糙大手拉起刘娉婷,将她放入怀里,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再弄她了。
大小姐脾气总是要让着点的,自那日褚辰提过让他娶刘娉婷之后,他也做好了宠她一辈子的心理准备,甚至还将家中细软拿出来数了数,所有一切都要制备妥当了,断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其实,只要她乖乖的在家中相夫教子,他可以对她很好,也不会纳旁的女子,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法子去弄。
刘娉婷眼中嚼着泪,她想爬起来,却是丝毫动弹不得,被许响弄到一半时,她体内的媚/药已经散去了,那个时候屈辱感可想而知。
“我就是死,也不会嫁你!”她愤然道,唇角已经被许响吮破,那艳红微肿的唇对许响而言是一种诱惑,听到刘娉婷决绝的话,他心里一滞,竟然有些难过。
刘娉婷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想着这件事如何能瞒过去,谁料许响却猛然翻身上来,如果说方才还有些隐忍,那么这次就真的是为所欲为了,最后刘娉婷连低吟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剧烈晃动的承尘,内心对褚辰和若素的恨意达到了空前。
这件事,还能是谁的主意?!
刘娉婷昏厥了过去。
许响停下来时,才发现她不省人事,他是个武将,凡事都是直接用行动表达,他喜欢她,所以想和她亲密无间。
厢房内吃斋的侯夫人和褚兰没见刘娉婷回来,就命人出去寻,可结果翻遍了后半山也只找到刘家的丫鬟和老嬷嬷,这二人被人找到时已经昏迷不醒,像是被人闷晕了,寺庙里的大师掐了二人人中之后,方才醒来。
“你们家小姐呢?”侯夫人已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刘家丫鬟和老嬷嬷彻底醒过神之后,猛然坐起,惊呼不好:“夫人吶,小姐她....小姐她被人带走了。”
侯夫人面露惊色,立马吩咐外面的侍卫去寻人,可那领头的侍卫却面如止水,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抱拳道:“夫人,刘姑娘丢不了,时辰不早了,属下送您回去吧,侯爷还在家中等着。”
众女眷皆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息,褚兰认出了这个领头的侍卫是谁,他也曾在大同充过军,还是个小旗的时候就被褚辰带回了府上,算起来这人与许响还是旧交。
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反正褚兰是看懂了,她没有替刘娉婷担心,反倒舒了一口气。
刘家丫鬟和老嬷嬷苦恼不休,坚持不离开,一定要寻到自家小姐才罢休,褚兰道:“嬷嬷,眼下庙里香火正旺,来往香客颇多,表姐又是大龄未嫁之女,她走丢的消息可万不能叫旁人听了去。你们放心即可.....表姐会被人送回来的。”
褚兰虽还不能那准,但这件事定与褚辰脱不了干系。
兄长这次是真的......怒了。否则断不会对一个女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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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白启山回府就让下人将西南小院归置了一二,姑娘家回娘家是不宜同夫君同寝的,这是规矩。
故而,白启山又单独给褚辰备了一间屋子。
女婿‘非’要来府上住上几日,他这个做翁婿的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褚辰难得沐休,近一个月都是日落时才回侯府,今日就一直在若素身边,这种无处不在,阴魂不散的感觉却让她有些烦了,有褚辰在,就算她想知道什么,也没有人敢告诉她。
看着褚辰手里的鱼具,和他一身月白色常服,对着她暖暖的笑,若素皱了皱眉:一定是在无事献殷勤!我坚决不能上当!
褚辰要邀她去垂钓,她就算不想去,也会被他拉着去,但她也不能中了褚辰的圈套,但凡只有他和她的地方,这人总会不老实的来撩她。
“父亲也一道去吧,听母亲提过您最喜欢丘壑山水的日子了。”若素道:“钓回来的鱼,炖了汤给母亲补补身子。”
白启山闻言,欣喜之余,不免伤怀,他的女孩儿不记得他,也只能通过‘听说’来知道自己的父亲的事,如此一想,白启山对褚辰的脸色又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