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抖,他可没想到他的马大会出这一手。
郝仁被敲得迷迷糊糊,暂且还感觉不到痛,被翻过来之后,“呕啊”地连血带碎牙齿吐了一车座。
马小乐翻出郝仁的手机,对金柱一挥手,“关好车门,走。”
两人以飞快的速度,沿着穿城河,拔腿就走。
“马,马大,你你咋这么搞他?”金柱带着点惊恐。
“他娘的,当面骂我娘!”马小乐拧着脑袋,“其实我原本想剪了他的舌头,不过想到我娘从小无情地抛弃了我,让我的仇恨打了折扣,我敲掉他上排门牙,只是为了维护我作为一名儿子的尊严!如果他狗日郝仁要是骂我干妈,我不但要敲了他的牙,还要剪他的舌头!”
“哦。”金柱抖抖地点着头,“你对你干妈感情很深呐。”
“那是,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不对她有感情!”马小乐道,“好了,不说这事,就当今晚啥也没发生。”马小乐说完,拿出郝仁的手机,拨打了“120”,说穿城河桥头有人在车内受伤,需要救助。
打完带带你话,马小乐把手机扔进了河里,“让警察叔叔们来捞吧。”
夜色中,马小乐跟金柱来到工地,没有去酒店,这个时间,他不适合在酒店露面。
“马大!”金柱很严肃地称呼了一声。
“啥事?”
“从前我像神一样敬畏你,现在,我像神一样敬拜你!”
“嘿嘿……”马小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从哪儿偷来的句子?”
“我自己想的。”金柱道,“马大你可不要小看了我,巧不巧的,我也能整两句。”
“好好,整两句好!”马小乐道,“那你也让我刮目相看了!”
“嘿嘿。”金柱笑了两声,“马大,你说今晚这事,应该没啥漏子吧?”
“不是应该,是肯定!”马小乐道,“过么几天,可能还有第四件事。”
“行!五件六件七八件也行!”
“哪有那么多。”马小乐道,“那还敢正事不,就四件,干完了我就回县里去,然后回乡里种地去!”
“开玩笑呐。”
“没开玩笑,种到明年开春,或者再晚点,然后就到市里来了!”
“嘿,那倒是好!”金柱掩饰不住兴奋,“那不是又能在这里大干一番了么!”
“也不一定,看情况。”马小乐道,“如果回去地种得好,我想让你回去打理,咋样?”
“没问题!”金柱道,“马大,你指哪打哪,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好了好了,别说了。”马小乐呵呵一笑,“我知道你时不时能整几个词儿。”
黑暗中,金柱挠了挠脑袋瓜子,笑了。
夜里,金柱也是笑着入睡的,但马小乐没睡着,刚才金柱的话提醒了他,搞郝仁这事,到底有没有漏子。
不过脑子里很乱,马小乐无法缜密地将事情计划的安排想个通透。
隐约中,马小乐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时间太短,可能难免会有地方疏漏。
可是,这事可不能有漏子,那影响可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