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邹筠霞,要不就真是贪得无厌了。
马小乐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关飞,只要能联系到他,要他投个百多万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事情的关键是能不能联系到关飞,说句不中听的话,他是生是死还说不准呢。但不管怎样得尝试联系一番,马小乐打关桦电话,关桦说她至今也还没有什么消息。
“这小子,到底咋回事呢。”马小乐放下电话,摸着下巴躺进椅子里胡思乱想起来,“莫非他真是遭遇了不测?”过了好一会,马小乐坐起身子,摇摇头自语道:“不应该,关飞那小子不是呆头鸟,都是算计别人的货,咋能被别人给算计了。难道不成还应了那句老话,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还让鹰给啄了眼?”
想到这里,马小乐有点不安,还真是担心关飞出啥时凶事,怎么说也是共过大事的朋友,有那份情意。“唉,关飞,我就当你小子是死了!”马小乐摇了摇头,“你死了,我也就不为你再牵挂,倒也省心。”
马小乐这话不是开玩笑,他比较相信他的预感。随后的几天,马小乐找到关桦,把她带到榆宁县城他的住处,“大姐,这房子是关飞的,我一直住着,现在我有新房子了,要搬出去,你看看接手吧。”
关桦听了没啥反应,马小乐突然后悔起来,这事有点莽撞。关飞这房子,兴许没对关桦说,现在他把房子给关桦,那说关桦会采取点啥措施把房子给处理了,这万一哪天关飞要是杀回来,问题房子的事,没准还会闹些矛盾出来。
但是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后悔没用,就这么做下去吧。而且关桦毕竟是关飞的姐姐,真正的一家人,弟弟有钱,给姐姐一套房子有啥呢?不过怕就怕关飞回来的时候是个穷困潦倒的落魄户。
一切都边走边看吧,不管怎样,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办完了房子的事,马小乐突然觉得有点失落感,好像真正少了个至交的朋友。这种哀伤的心情持续的时间很短暂,因为葛荣荣提前把塑钢门窗的一些信息数据给了他,他急着要摸底准备再搞个大动作,很容易地就把关飞的事放到了脑后。
这次马小乐亲自到一线去,因为平常没啥事,虽然事城管局副局长,不过这是个过渡性的职位,根本就没安排什么事情,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搞自己的一些事情。
按照葛荣荣提供的名单,马小乐找了二十多家塑钢门窗店。每到一家小店,金属被切割的刺耳声和类似金属燃烧的刺鼻气味,让马小乐不是太舒服,不过这无所谓,稍稍忍耐一下就是,关键是店老板的想法让马小乐失望。马小乐是以要做防盗窗为由,和店老板们套起近乎的,最后问他们是不是愿意到一个相对集中的地方去开门做生意,那些店老板们都表示不同意。原因很简单,相对分散的店面各守一方,多少能揽到些生意,如果集中到一起那就很难说了,谁都没有把握能把客户稳住。而且,店面设在居民区附近,也方便人们过来,要是集中到远处,那就不是太方便了,时间久了店里会少人气。
“靠近居民区,这噪声没影响?”马小乐问。
“影响谁了?没事!这年头一般没人出头揽事,能忍就忍了,而且这噪音也不是一天十二小时都有。”
马小乐对这样的回答很无奈,他隐约觉得塑钢门窗要搞一条街,难度很大。
难度大也得搞!走上坡路当然会有难度,没有难度的那是下坡路。马小乐想了几天,还得借助直管部门的压力。
马小乐在广发宾馆开了个房间,约葛荣荣去坐坐,要仔细问个事。葛荣荣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她为了啥马小乐当然知道,对于一个对婚姻不满的女人来说,性方面的满足在婚姻内是非常匮乏的,当然,需求也是极其强烈的。
葛荣荣在马小乐的调拨之下几欲昏厥,最后瘫倒在床上大汗淋漓大口喘气。“你说你这么饥渴,平时没事给我个电话不就得了。”马小乐叼着烟,盘腿坐在一旁,眯眼看着葛荣荣。
“那可不行。”葛荣荣道,“做女人得矜持些。”
马小乐听了想笑,还矜持呢,接了电话就跑过来,鞋子都差点跑掉,还矜持。“行了荣荣,在我面前还矜持啥。”马小乐道,“咱俩实在是没必要那么客套,你看我就很直接,今番找你是有事请你帮忙。”
“啥事?”葛荣荣歪过头盯着马小乐。
“别紧张,跟吉远华没关系。”马小乐道,“就是塑钢门窗店的事,不知道你们环保局摸底调查之后,有没有啥具体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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