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愿如此!”宁淑凤支持马小乐,并拿出一个证件,马小乐一看,好家伙,检察院反贪局工作证,持有人竟然是他自己。怪不得前些日宁淑凤找他要找照片,原来就是为这事。
“宁大姐,你也搞这个?”马小乐不敢相信,这东西竟然能从宁淑凤手里拿出来。
“我的一个多年好姐妹,彼此信任,她有关系,我托她弄的。”宁淑凤笑道,“是不是不敢相信,身为国家工作人员,竟然还帮别人搞这种事情?”
“是的,不过原因不是因为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工作人员又怎么了,坏得流脓的人也多了去,办张假证算啥!”马小乐道,“关键是我了解你的品性,按常理来说,你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事来的。”
“嗯,你说的也对,按照常理我是不会这么做,但这次情况不同,首先是为了真正揪出蛀虫,其次是因为你,如果换作别人,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宁淑凤看着马小乐,目光中透着坚毅。
这种目光让马小乐心无旁念。
“宁大姐,我觉得还应该再弄一张,要不我一个人还真有点不得劲,我可不是孤胆英雄。”马小乐想让宁淑凤也帮金柱办一张
“可以,不过没必要。”宁淑凤道,“一般办案时,不论去多少人,一个人出示证件就够了,没有人会像查身份证一样仔细。”
“哦,那就算了。”马小乐道,“真希望这次能捞出点东西来!”
“尽力做就是。”宁淑凤道,“后面还有线索呢,一家不成再来一家,总归会有收获。”
马小乐很感激地看了看宁淑凤,离开了。他不愿意多留在宁淑凤面前,因为他不想看到宁淑凤那种复杂的眼神,渴望着而又拒之千里。现在马小乐宁愿宁淑凤在那件事情上据他千里之外,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觉得要是和宁淑凤没有那一层关系,他受到的某种鼓舞和感动会更大一些。可是,如果没那层关系,宁淑凤还会这么帮他?
接下来得找金柱,马小乐让他赶紧来县里,有事要商量。不巧的是,金柱拉肚子正厉害着,浑身乏力不说,还一身屎味。
手头上没啥事,就汇报下工作。马小乐找到伍家广,把沙墩乡药材种植基地的事说了说,总体形势很好。伍家广对马小乐似乎很放心,说好,有时间就整理个材料,他向钱县长再汇报一下,没时间就算,等明年见成效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想到过几天要去流宇玻璃厂办事,马小乐对伍家广说得请个假,有点个人问题要解决。伍家广抬头看看马小乐,呵呵一笑,说找媳妇了?马小乐连连点头,说就是那事,现在年龄不小了,父母催得可急呢,先谈个试试,带回老家过几天,让父母过过堂。
从伍家广办公室出来,马小乐得意地掏出香烟点了,他觉得最近还行,几件事都比较顺,得去烧几柱香。
榆宁县城东南方向,有个小庙,别看庙小,据说年代相当久远,里面的和尚主持已经参悟人道,通透世事。
马小乐带了六千块钱去上香,小庙里的和尚很高兴,个个喜笑颜开,只有主持面如枯木,看不出半点反应。
“施主略有小成,但道途阻大,心生疑惑而郁郁不决。”
马小乐拜首,“大师赐教!”
“不决者不觉也,大忌。”主持说到这里,微微睁开双眼,“施主,去吧,放开手脚,要在斗争中使自己正确,不要等正确了才去斗争。”
醍醐灌顶,马小乐豁然开朗,满心欢喜地回到住处。“老天保佑我,早晚搞垮吉远华他们!”马小乐抱着膀子,对着镜子微笑,“这次一定要拿下左家良!”
为了把握大一点,马小乐有空就到办公室,上网查询流宇玻璃厂的一些相关信息。流宇玻璃厂,广告不少,看来效益不错,按理说不会没钱给生产玻璃的原料钱。根据宁淑凤提供的信息,红旗化工厂每年数百吨纯碱卖过去,也就几十万的事情,如果连这点款项都付不起,那流宇玻璃厂早就该倒闭了。
流宇玻璃厂的问题是毋庸置疑的,但只有这么一个厂能有多大力度?要知道,纯碱是红旗化工厂的主打产品,年产量远远不止几百吨,其它纯碱都销售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其他买家都像流宇玻璃厂一样,一直拖欠货款?看来如果宁淑凤不弄到更多的内部资料,想弄掉左家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马小乐正想得出神,门卫来了电话,说有个姓姚的女人来找他。
姓姚的?马小乐皱起眉头,是姚婧么?她不是刚到新西兰去了么,难道过得不如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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