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清风,凉爽宜人,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让厅中谈话的两人安逸了很多。气氛逐渐缓和,虽然两人再回到从前,但也不至于冷场或是尴尬。
从刘文生表达出自己的歉意后,他的话就变得少了很多。李权又胡扯了几句前事,忽然感觉刘文生对以前的事有些排斥,好似不怎么想聊,便换了个话题。
“对了,听说你娶了南宫璃?”
说到这,刘文生难得露出一丝得意,笑着点点头。
“你小子好福气啊!南宫璃可是个又好又漂亮的姑娘。当初入京时,我就见你看着南宫璃眼睛发亮。也不知现在南宫家的小姐变得啥样了?”
刘文生笑着:“这有何难?来人,将夫人叫来。”
没多久,妇人装束的南宫璃到了正厅,打扮得端庄得体,可一见李权,那贵妇气质就烟消云散了。兴奋地脸蛋儿投着稚气,几步上前,颇为惊讶地大叫道:“李大人!怎么……怎么是你?”
南宫璃还是原来的样子,无拘无束地说话方式让李权感觉很亲切。笑着点点头:“现在要叫刘夫人了。多年不见,长得愈发好看。”
南宫璃被说得脸泛红晕,走到刘文生跟前,悄悄地掐了他一下:“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文生笑道:“这不是老大许久没见到你,故而叫你过来见一面吗?”
“好哇!意思是李大人不想见我,你还不跟我说呢?”南宫璃佯装怒容。
刘文生连声求饶:“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两人这般状态在古代显得有些怪异,但李权看着亲切,调笑着说道:“刘文生,原来也有女人制得住你呢?”
经此一说,打闹的两人才发现有些不成体统,南宫璃尴尬地站到了一边,还算端庄地给李权行礼。
看了南宫璃,李权很自然地想到了陈佩,便又问:“佩佩呢?既然南宫璃都出来了,不如把佩佩也叫出来,我也好久……”
李权话到一半就断了,因为他发现刘文生和南宫璃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再一分析,刘文生开始一无所有,而南宫璃确实南宫家的金枝玉叶,这门亲事乍看之下就感觉不可能,就算其中有南宫家公子做媒,就算能成也不可能嫁给刘文生做妾。要知道,陈佩才是刘文生的发妻。李权一开始还以为刘文生将南宫璃做平妻娶进门儿的。可现在他二人表情古怪,难不成……
“刘文生!”李权话音调高几分,吓得刘文生打了个寒蝉。
“我问你,佩佩去哪儿了?”
“这个……”刘文生汗如雨下,从一开始他担心的就是这一茬,就是怕李权问到陈佩。
刘文生心中暗暗叫苦,心说该问的总是要问的!
“说!”
刘文生自知躲不过了,低下头,颞颥着:“被……被我……被我休了。”
“休了?!”
就算有所猜测,但亲耳听到后依旧勃然大怒。李权猛击桌面,一张上好的茶案被打得粉碎,茶水洒了一地,同时也惊得南宫璃往后一跳。
南宫璃似乎知道一些内情,此时愣在一边不敢动作。而刘文生早知道会这样,依旧端坐着,低着头。
“你……”李权不知该说什么,无名怒火烧得他真想一巴掌把这家伙拍死。
陈佩和刘文生是李权亲眼看着走到一起的,以前李权将刘文生当做兄弟,把陈佩当作小妹,自然是站在陈佩的一边,至于南宫璃,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感情难能跟陈佩相比?更关键是李权知道陈佩对刘文生如何,而且那是一个最最本分的姑娘,长得也好看,这****的竟然把陈佩给休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不用刘文生解释也知道,肯定是为了娶南宫璃,为了攀上南宫家。
“刘文生,你今日也是运气好。换做我往日脾性,你作出这等恶事,老子当场就要了你的命!说!佩佩现在在哪儿?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文生有些木然,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想到了发妻,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估计应该回碧州了吧?”
李权来此不是为了管别人家事,但听着消息实在是太气人,叫人不得不得管。李权指着刘文生,命令道:“你!马上去把佩佩接回来,要是佩佩有半点儿闪失,老子不会让你好过。”
这话从李权口中说出很不合适,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些了。
气氛因李权的暴怒而变得紧张,南宫璃站在一边极为尴尬,可又担心李权发狂起来对自己男人不利,焦急得满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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