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无功?!”南宫皇后大怒,“你这般轻松莫非也以为事情如外界庸人想的一样?李权是用来试练你的?”
这时候,李缘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冷了几分:“我当然明白!不过父皇非寻常皇帝,效仿前人手段是无用的。”
“那你说当如何?”
“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怎么抢也抢不过来。搞不好还会因此丢了性命!”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永远都是这四个字!本宫难得与你说,你给我出去!”
南宫皇后真怒了,呵斥着将李缘撵出了宫。
……
……
李权不知皇宫中的对话,此时的他心神已乱,他也吃不准皇上的真正用意,心中担心不能与家人说,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心中有牵挂便没心思练功。
夜里,王三麻已经出发,李权相信他不会失手,而在烦心之际,很自然地想到了如花。
如花在李府的地位很尴尬,不知是算客人还是夫人。李权回来后,如花有几次想要离开,却都被李权霸道地阻止了。
李权知道如花很排斥自己,故而心中想着她却又不敢接近她,但现在为求心中安稳,李权终于厚着脸皮到了如花的厢房门口。
如花以小妾的身份住于西厢,每天夜里都在窗口望着夜空发呆,李权早早地被发现了。
如花眉头紧锁,不想让李权进屋,可愣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把门开了。
如花站在门口,口气不善:“你来作甚?”
李权正当心烦,撞上这样的口气眉头当即皱起,沉默着转身,似要离开。
“等等……”
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李权衣角,李权回过头,如花闪躲地看向一边:“你……你进来吧。”
来到李府,如花终于有个像样的房间了,再不是哪种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木墙,而是平整洁白的漆粉。厅中是楠木香桌,有垂帘,有屏风,有铜镜……
看到这些,李权心情有所好转,让如花过上舒适的生活一直是他一个小小的心愿。而现在,不管如花开心不开心,至少不用再受苦了。
李权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住得还习惯?”
“不习惯。”
如花不给面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权丝毫不觉奇怪,笑笑道:“那就一直住着,住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你!”如花气恼,“你这人怎如此蛮横?就算如此,你也只能得到我的人,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李权停止动作,抬头好奇道:“嗯?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得到过你的人了?要说真的得到了什么,倒不如说得到了你的心,还没得到你的人。”
“你休要胡说八道!”
“是我胡说?若没得到你的心,方才我离开之时你为何又让我留下?”
“我……”
“别解释了,我知道你要强,嘴上不肯承认。我这不也是没逼你么?等有一天你想通了,愿意把你的人也交给我的时候,记得事先说一声。”
如花捂住了耳朵,躲进屏风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言语虽狠,但语气更软了,更像一个女人了。
李权紧随而入,到屏风后看见如花坐在了床边。
李权走了过去,如花却站起身来,想要继续动作,李权的大手已将她拉住。僵持片刻,如花身子一软,缓缓地又坐回床边。
“罢了,今日我从你,是因我知你有心事,你可随欲而为,来日我可不会再如此顺从。”
不想如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李权诧异地看向如花,发现她双目轻合,弯弯的睫毛如蒲公英在抖动,模样甚是诱人。
若再他日,李权定挡不住这等诱惑,可现在李权实在无心他想,来此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烦躁的心快些平静下来。
回想在碧江边的小木屋里,李权凡有心事便会到此与这美老板聊聊天,心情自然就平静了。
不知为何,在李权心中,如花一直扮演者心灵治愈者的角色,或许这也是迷恋她的一个原因。
这时候,跟如花一起安静坐着,李权的心也渐渐安稳了。
……
……
晃眼就过了一夜,李权从如花床上醒来,枕边娇娘正看着他,闪躲的眼神中多有不解。
李权只是抱着如花睡了一觉,两人没说一句话,但李权的心情却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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