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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柔儿恨得直咬牙,联想到李权给她的描述,兴许这就是曾经跟他发生过的一幕。
恨过之后又变得迷茫,心说莫不是缘分天定,就算自己失去了记忆,上天也要安排一场同样的经历,让自己再体会一次儿女情长?
想过之后,上官柔儿提起精神。
“虽不知以前斗法谁赢谁输,但现在各为其主,感情之事暂且放下,此次行动断不能因我失败。”
“狗官!你休要胡说,庆帝残暴,天下皆知,庆帝掌权数十间年,处处怨声载道,天灾**不断,只有加入白莲教方能摆脱俗世泰染一生。此狗官是庆帝爪牙,本圣女今日就要替天行道。看剑!”
人为动,剑已出!
秀气的短剑带着犹如实质的锋芒破空而来,凭空给短剑增加了一倍的攻击长度。剑势极快,却不如晚晴的剑招冷清肃杀,反而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两位圣女,功夫却是截然不同。
李权觉得还是自己的晚晴比较适合这个职位。
面对上官柔儿突如其来的攻击,李权不闪不避,似乎毫不在意。
因为他早已看穿了剑芒所指,剑锋微微偏移了一点儿,好似是上官柔儿失手没有瞄准,从李权耳边擦过连一根头发都没斩断。
上官柔儿轻抿粉唇,有些娇怒。
这一剑她的确没想过伤到李权,因为她还是摆脱不了那种无法忍心伤害李权的怪异感觉,所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
而现在,上官柔儿的目的没有达到,好像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这就让人极为不爽了!
看着那男人淡淡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一想至此,上官柔儿恼怒地一展身形,朝李权飞去。
杀虽然不敢杀,但打一顿还是狠的下心的!
上官柔儿的攻势有变,李权感觉到危险,立即后退。
一跃便是两三丈,顿时惊得周围百姓仓皇逃窜。
如此也好,正好给打情骂俏的两人腾了足够的空地。
这一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场表演赛,但有时候表演赛也有各自的表演方式。
上官柔儿目的明确,只想塑造自己超凡脱俗的仙姿,让观战众人信服。而李权就正好相反,那便是想方设法地要让人们看清楚,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寻常人而已。
各怀心思让表演赛极为精彩,一会儿沙石漫天,一会儿光芒大现,一时交错于半空,一时又纠缠于乱石。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观众看得惊心动魄。
李权原以为自己能迅速制住这不安分的妮子,没想到这妮子应对自己从容不迫,看其表情就知尚有余力。
也不知站了多少回合,上官柔儿发现这家伙招式有限,徒凭蛮力而已,心中大定,反而冷冷地问起话来:“你为何总要与我作对?”
李权打得憋屈,上官柔儿不敢伤他,他又何尝愿意伤了上官柔儿,心头正不爽,一听此话立即反问:“你又为何同我作对?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能按份点儿?乖乖相夫教子有何不妥?非要涉足这谋反之事,我是怕你到了最后不能善了!”
李权这话说得上官柔儿脸一阵红一阵白,晃神又是一次交锋!
“休要胡说,你这人巧舌如簧,那日所说兴许也是骗我的!我与你有过什么我自己知道,不要你提醒!”
战斗持续越久,对李权越是不利,因为时间越长,上官柔儿所能展现出来的招式就越多,越给人震撼之感。
现在,李权已经进入了对方的节奏,若不求变恐难将其制服。
于是,李权忽然一改战略,面对对方不致命的一剑突然站到了对方锋刃所过的路径上!
上官柔儿顿时心头一痛,大惊失色,心想这人怎么会主动往刀口上撞?也太大胆了!
实属无奈,上官柔儿在最后关头收势,攻击虽然停止了,但李权却乘此机会将上官柔儿一把抓住,立刻双手合并,将其紧紧地抱在怀里。
李权奸计得逞,顿时哈哈大笑:“圣女大人,您倒是再演戏呀?”
“放开我!”上官柔儿死命地挣扎,逐渐增强内力。
但落入李权之手后,一个娇俏的娘子军哪儿能请以挣脱,仍凭她内力精深,终究是个女人,尝试几次之后终于泄气,一跺脚踩在李权的脚背上,娇叱道:
“你这卑鄙小人,无耻流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