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南宫晋方等一众公子哥似乎称呼刘文生为刘爷,在几人之中似乎担任带头人。
刘文生不是李权的儿孙,对方怎么生活他插不上嘴。可刘文生给李权的感觉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看来问题就出在似南宫晋方这些公子哥身上。
其实李权已经有了类似的猜测,因为那日遇袭就是刘文生的主谋。
刘文生肯定是被人利用了,他肯定不会对李权下手,唯一的可能就是刘文生不知道自己要动什么人。现在,直到刘文生跟南宫晋方混在一起,李权一下便明白了,自然是南宫晋方想借刘文生之手来报复自己,因不晓得自己的实力,故而找了些不靠谱的人。
李权推测,刘文生一直以为事成,故定然要跟南宫晋方报喜,而南宫晋方在学堂看见自己没受伤,肯定能猜到事情变故。
“难怪南宫晋方最后一段时间老躲着自己,原来是知道事情没办成有些心虚!”
此事的对错,李权已不想多想。因为刘文生不知道李权的身份而对他出手,李权也犯不着怪罪于他。但是,刘文生这样的做法多少让李权有些寒心,而且听了林轻尘说,刘文生虽照李权的话在京中买了房,也把陈佩和孩子接了过来,但房子很小,陈佩跟那明月楼的凤栖相处也不好,日子过得有些不和谐。
看来刘文生来京城变了,李权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心思,更不想去做那个让人厌的说教之人。
李权相信,到了一定时候,刘文生自然会知道对与错。
听了这消息,李权默默地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可免不了是个俗人,就算不予理会,可还是有些恼火,毕竟李权曾把他当兄弟一样看。
因在翰林院中没事,黄昏之后便回到了老宅陪秦棉。
晚饭之后,李权还想着刘文生的事情。
正想着,刘文生竟然来了。
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问李权要点儿钱,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理由。
刘文生像是下了一番功夫,要不是之前李权才听了刘文生的近况怕真信了他的鬼话。
李权并没有点破,也给了刘文生一些钱,却只有一千两。
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足够寻常人家过一辈子,但刘文生见自己说了老半天,李权才拿出一千两银子,不禁有些发愣,心想这可不是老大的出手啊!于是张口就想再说点儿什么,却被李权打断道:
“先拿着这点儿吧。最近我没让碧州捎银票上来,故剩下的银子不多,一千两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李权的话冷冰冰的,听不出是真是假,倒是秦棉很好奇地看着李权,心想上次家书不是夹着一万两银票么?老爷怎会如此说?
刘文生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话以出口。刘文生纠结老半天,还是将银票收下,道了声谢谢,然后匆匆离去了。
刘文生刚走,秦棉便走了上来,被李权抢先道:“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那么说?”
秦棉点了点头,她是知道老爷对这个刘文生有多好,这次的情况跟以前截然不同,让人不得不心生疑惑。
“刘文生这人骨子里终究是贪图享乐,罢了罢了!算我走了眼,以后少与之往来。”
秦棉更不解了,听老爷这口气,似乎要与刘文生绝交啊!
很快,秦棉被李权另一个话题给吸引了注意。
“若闲着没事,可以去京城的繁华街上看看,看哪儿有足够大的府邸能容下咱家。”
秦棉稍微犯怵,一时没明白李权的意思:“看府邸?老爷要买府邸?”
“嗯。”
“难道……”
秦棉忽然明白了,吃惊地长大了嘴。
没错,李权的确动了让家人迁来京城的念头。
“老爷,您怎么突然就?”
“皇上待我李家不薄,为追究我擅自离职之责,又暗地里帮助我家生意,这次教学生不利他也没怪罪,反而又让我做春闱主考,享受文人追捧,估计是为了让我在文界有所名声。皇上如此周全地为我铺路,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但可以相信皇上是不会害我李家的。你也知道,老爷之所以迟迟不肯让夫人都来京城,全因担心惹来杀身之祸。皇上如此厚爱,想必在京中也安全了,一家人住在一起终归是更好。老爷要主持春闱,近两天你到处多看看,春闱之后再带老爷去看一遍如何?”
“嗯。”秦棉想也没想,脆生生地答应下来,平淡的俏脸上忽然烧出了两团火云,柔美至极。她心里开心得紧,一是能见到生活了许久的姐妹,二来自然是离正式嫁入李家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