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壮阔,但也算规模不小,而且弹性十足,李权只感觉撞在了牛奶口味的果冻上,没感觉痛不说,反而流出了口水。
“哎哟!”
李权没痛,李芙被撞了七荤八素,顿时抱着李权嗷嗷叫唤。
谁都没注意到这瞬间的动静,只见李芙救下了先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约而同地上前安抚先生脆弱的小心脏。
“先生,您这是何苦啊?”
“就是,咱不跟那泼皮一般见识。”
“先生,您别再这样了,以后咱们一定好好念书,凝听先生教诲。”
学生们真是吓得够呛,安慰声接连不断。
此时南宫晋方和侍卫无疑成了众人仇恨的中心点,若非此二人,先生又怎么会想不通?先生要是死了,他们跟着遭罪,这事儿就是他们惹出来的!
“南宫晋方!还不过来跪下给先生道歉!”
“对!过来道歉!”
南宫晋方脸色苍白,他以为儒生都是那种逆来顺受的窝囊废,却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不要命的窝囊废。
这年头遇上不要命的家伙只能认怂。
南宫晋方嘟囔着:“认什么错?大……大不了我不走了还不成?”
说着,南宫晋方有些畏惧地坐到了课堂最后一排。
能让南宫晋方认怂,众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便以此来安慰李权。
“先生,您看他已经听话了,您就别生气了吧?”
那侍卫也走了过来:“先生,我……我我我错了。以后您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您就算是要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您消消气好不?”
李权觉得演戏很过瘾,比直截了当地的打人更舒服,一时间还真进入酸腐先生的角色当中。
在学生们的搀扶下艰难起身,顺了几口气,问道:“我问你们,辱骂师长该当何罪?该有何惩处?”
众人一愣,心想这问题可就难说了,往大了说师长就是父母,辱骂师长就是辱骂父母,论罪是要凌迟的!
南宫晋方一听不对,自己要是被扣上这罪名可了不得,急得跳了起来:“喂喂喂!老东西,我可没骂过你!”
李权以哼声:“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有这么称呼老师的?你们别拦着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学生们惊慌失措:“别别别!南宫晋方!你会不会恭敬地称呼先生?”
南宫晋方感觉像吞口一坨鼻屎,难受得紧又不敢说,站在远处一脸纠结:“这……”
愣了片刻,南宫晋方是强忍憋屈,硬生生地低下头拱起手:“先生好,学生这有礼了。”
李权拍着胸口:“本先生宽宏大度,不想重处与你。拿我的戒尺来,打手十下!”
“什么?”南宫晋方大惊,除了父亲,他这辈子都没被别人打过,于是连连摇头,“打我?不行!我看你们谁敢?”
其余人也是惊讶,在场的可都是金枝玉叶,以往从未有先生打人,这次这位先生竟要开先河?
众人还是在想着,李权旧事重提,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别拦着我,我还是死了算了!”
“别啊先生!”
“南宫晋方!”
这下,南宫晋方十六年华,差点儿被气出一口老血!
“这***还是先生么?老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无耻的人!”
“南宫晋方!你还傻愣着干嘛?过来让先生打手十下。打十下而已!难道你真想气死先生?”
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
南宫晋方从没这么憋屈过,只能走到李权面前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此时,李权已拿起了戒尺,眼神中目光流动,老气横秋地说道:“晋方啊!别挂先生无情,要知道爱之深责之切,你越觉得痛,证明先生心中越关心你。”
“说这些干嘛?要打便打,不久十下而已么?
“那本先生可真打了哦。”
说时迟那时快!李权这话音未落,第一尺便落在了南宫晋方的手心上。
不得不说古代戒尺制造有讲究,落在肉上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丝毫不弱于公堂的惊堂木!
“啪!”
一声脆响,一众学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听南宫晋方发出一声比被人爆菊还要凄惨百倍的嘶嚎……
“我艹你大爷!你你你……你是打人还是杀人!老子跟你拼了!”
“不用给我拼!都别拦着,我还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