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俏皮,娇俏的声音似乎真如狐狸精一样,刘文生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刘文生咽了口口水,忽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话。
“姑娘,我帮你赎身吧!”
刘文生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地说过一句话,可现在一本正经地说了却又引得面前的姑娘“咯咯咯”地直笑。
“我说这位大爷,奴家可没功夫跟您在这儿开玩笑。好了好了,雨小了,您快走吧。我还要进屋做生意呢!”
话音刚落,姑娘便像风儿一样消失在了刘文生的视线中。
姑娘走了,到最后也没晓得那狐狸精一样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刘文生自然不会因此放弃,随之进了明月楼。
楼中莺燕环生,欢声笑语不断,却不见了心中所念姑娘的身影。
大厅之中到处都是低垂的红灯笼,幽暗的红光加上听中的嘈杂,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办喜事儿。
没看到心仪的姑娘,却被厅中汇聚的客人给吸引了。
厅中很吵,板凳都空着,所有人都站起身子,不晓得在争论什么。
“南宫晋方!没钱就别在这儿瞎嚷嚷,刘绮姑娘哪是你这等粗鄙武夫配得上的?抢女人拼的可不是拳头,是银子知道不?”
“哈哈……”场中忽的传来一阵嘲笑。
“南宫晋方?”刘文生眉头一挑,“那不是南宫璃的弟弟么?南宫家的独子!”
听到“南宫二字”,刘文生立即想到了来京时自己救下的南宫姑娘,想着南宫姑娘的漂亮和富贵气,瞬间就忘了之前的狐狸精。
“跟南宫姑娘比起来,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哪有人家仙女好哇?”
起初,刘文生还对南宫璃想入非非,无奈身份悬殊太大,一直不好去找人家,但痴迷程度可不一般,暗地里把南宫家的情况都探听了一遍,所以才对南宫晋方这么熟悉。不过,刘文生也是三分钟热情,念了一段时间,平静之后还是理智地选择了放弃。
本来就快忘了南宫姑娘,可现在忽然听到南宫晋方的名字,消失在内心的俏丽身影自然而然地涌现出来,还是那么让人魂牵梦绕。
这南宫晋方在京中可比姐姐南宫璃出名多了,“京城三少”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却也是最惹人嫌的一个。
因为家族原因,从小习武,没读过什么诗书,所以跟别的恶少不同,谁要惹到了这厮便直接拳脚相向,不晓得打残了多少京城少爷。无奈南宫晋孙的权力,出事儿之后也只有赔一点医药费,所以南宫晋方在京城是臭名昭著,寻常人见到是避之不及。
现在的情况不同,竟然有人主动挑衅南宫晋方,而且南宫晋方好像很憋屈,恨得是咬牙切齿。
被多人簇拥着的公子哥极其嚣张地玩着折扇,好像根本没把南宫晋方放在眼里:“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回去拿银子!老子知道你家就在附近,有种回去拿一万两银子再说,要不然把你老爹请来,看他是打我还是打你呀?”
“哈哈……”
又一阵狂笑。
好像南宫公子跟别人抢女人处于不利呀!
刘文生一想:“要是乘此机会结交了南宫晋方,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见到南宫姑娘呢!”
一想至此,刘文生笑着走入人群。
……
……
翌日清晨,雨停水积,房檐上还有雨水低落。
李权跟秦棉在房中缠缠绵绵好久才出来,脸上都残留着甜蜜的笑容。
住在院中的姑娘挺无聊的,在院中转来转去。
等了一会儿,一直不见刘文生带着姑娘过来。
直到中午,刘文生才匆匆忙忙地来了。
但是,李权没看到一个女人。
“人呢?”
“这个……”刘文生支支吾吾的,“昨夜下雨,去逛了两圈,担心雨天买姑娘回来引人注意,所以就……”
李权没有多想,点头后提醒道:“你也太小心了。胆子放大点儿,快刀斩乱麻,不给她们反应时间。你这样畏首畏尾,反而会引出诸多麻烦。”
“哦!知道了。”
“房子的事情怎样了?”
刘文生变得自信起来:“这个老大放心,已经妥了,这是地契。”
说着,刘文生将地契交到了李权手上。
李权一边点头,一边将地契收下,顺便问道:“花了多少?”
“六十五……万两”
“六十五万?”听到这数字,李权眉头轻皱起来。
刘文生赶紧解释:“老大,您是不知道,周围店面的老板可黑呢!仗着在咱们逸居附近生意好,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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